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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山鹰》的发表与林斌龙老师(散文)

时间:2022-03-16 19:05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就是这句诗激发了我写出《山鹰》这首散文诗的。   1994年的10月1日,《闽南日报》的文学副刊《九龙江》为我捧出了《山鹰》,当时是林斌龙老师为我编辑出的。   据说林斌龙老师在前不久辞世了,我一直想写一篇文章叙叙他,可一直没有动笔。   由于个人的一些偏执吧,所以我一直喜欢《九龙江》。   九龙江是我们漳州的母亲河,母亲河浩浩荡荡,江面宽阔,流水平稳,是始终激发我的创作热情的,文学的、音乐的、书法的、画画的。   我拾掇着热情,也拾掇着灵感,就这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山鹰》、《小鸟》、《故乡的小河》、《声音的梦》、《晨曲》……就这样50多篇的散文、散文诗就这样在林斌龙老师的手里捧出了。   当然不是为了挣稿费,况且当年稿费也不高。九龙江呀!我不仅在这里游泳,也在这里钓鱼,还在九龙江旁,和我的歌友们、乐友们尽情地歌唱。母亲河,以母亲秀丽的姿态,尽情地哺育和熏陶着我。   1993年,二弟在漳州搞了个铁厂,我后来也来加盟了,此时,我找到了林斌龙老师、黄耀光老师、杨西北老师、黄振盛老师、沈顺添老师、黄启根老师、也拜访了《闽南日报》时任总编的江福全老师。   在百忙之余,我还是挤出了一点点时间写写散文、散文诗,然后就投给《闽南日报》《九龙江》的文学副刊。   也是在这个时间段,我经常与文友黄江嫔(笔名安琪)、张亚达、邱添乾在一起。   在平和经常与何元杰、卢一心、黄荣才在一起。   在东山经常与刘小龙、陈立群、林水金、马锦绣、林平良在一起……   文学创作撑开了我的一片天地,很多老师和文友就这样与我结缘了。   长泰的蔡宏华(笔名:山子)也经常跟我在《闽南日报》《九龙江》文学副刊的同一版面发表文学作品,我们在纸媒上经常相互见面了,但我以后才知道她是一个女的,而且她的笔名就是跟我在童年时候大人们常叫我的名字相同。   所以这样我一直写着写着,一直坚持到2002年,我去平和电信局上班了。   随着《声音的梦》和《晨曲》的辑出和发表,我先后在《闽南日报》《九龙江》文学副刊发表了散文、散文诗50多篇。随着生活的改变和逼仄,我又第二次停下了我手中的笔,息影文坛。   这确实缘于生活所迫,因为现实生活的逼仄,逼着我去服从现实、服从生活。   在这之前,我是任何一个作家协会也没有加入的,我只顾自己写呀、写呀!   我加入的第一个协会是平和县乒乓球协会,因为我也喜欢打篮球、打乒乓球,并且经常参加比赛,这种爱好和活动,我是从童年的小学时代就开始了。   书法爱好、音乐爱好、文学爱好、乒乓球爱好都是爸爸的基因直接遗传的。   所以林斌龙也成为我的恩师,一路扶着我,支撑着我、携引着我。后来我在漳州买房子了,又与文友、乒乓球球友康夏涛经常在一起,因为康夏涛是林斌龙老师的亲外甥,林斌龙老师是康夏涛的亲三舅。   听到林斌龙老师去世的消息是林斌龙老师的儿子在朋友圈发的讣告,不幸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故乡的学校忙前忙后,所以也就没赶得上去参加林斌龙老师的葬礼和去悼唁老师。   可是老师的慈祥的面容却始终留存在我的脑海中,并久久而未能忘怀。   后来我在《江山文学》当小说、散文主编了,也与康夏涛数次去拜访了林斌龙老师。   林斌龙老师依旧住在《闽南日报》社石龟头老宿舍,不过这时候宿舍已经安上电梯了。   从一九七六年开始发表第一首散文诗,是描写粉碎“四人帮”的,文学创作一直伴我走过了四十多年,我三度活跃于文坛,也三次因为生活所迫,息耕于文坛。   但黄耀光老师、林斌龙老师、杨西北老师我是始终难忘的。   《山鹰》的发表,也拉开了我的牧童与渔童东山的刘小龙的山海大合唱、大对唱的序幕。   可是在如今的土豪猖獗、文人落魄的年代,我几次挤出了我无助的悲吼。望苍天,文星璀璨又那能比得上土豪猖獗、金钱弥啸呢?   富当达济天下,穷当勿忘青云之志,可是现实沉重地鞭笞着我去思考和清醒。   梦中的文学大厦的建筑与现实的摩天大厦挺立对比而言,那个更具有吸引力呢?   我悲叹过、茫然过。   但是林斌龙老师的诫语始终在我心中荡漾着。   前几日,偶尔在漳州市芗城区的古城青年路遇到了我的文学的启蒙老师黄耀光,与他在路边伫立叙了将近半点钟,黄耀光老师年长我八岁,却显得比我年轻,他说我变化了许多,其实我是老了许多了。   黄耀光老师说他每天都坚持练太极拳,所以现在手脚还挺利索的,眼睛烨烨闪光,所以脸孔长得依稀还像当年年轻的模样。   岁月带走了沧桑变故,但却留下很多难忘的记忆。   今天想来,也就是明年的年底,我也就退休了,也就告别了政治舞台、告别了岁月的烦郁与沧桑,“六十而耳顺”,看来,这都是人生的轨迹,年轮启承转合的必然。   但老师的记忆却是永恒的,林斌龙老师、黄耀光老师、杨西北老师……是这些老师指引我走上文学之路的,也酿就了我“四十功名尘与土,一万里路云和月”的人生旅程。   所以《山鹰》的发表,奠定了我与林斌龙老师的师生缘份、师生之谊,也推出了牧童与渔童山海对唱、山海大合唱的序幕,刘小龙写海,我写山,来一个山海大合唱、大对唱的大媲美、大观园、大波涛。   就这样,山犹在挺拔中高耸入云,海还在波涛汹涌中纵情歌唱,这就像循环往复的波涛浪涌,每天都要对金色沙滩进行洗礼,是洗不尽人生的铅华的,也是洗不尽我对所有帮助过我的老师的记忆的……      2021.11.16.      写于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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