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一个印尼导游的自述（散文）

　　　　 你今年有多大了？　　 在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的旅游巴士上，我与身边的导游随便聊了起来。这个导游是巴厘岛当地人，名字叫黎亚南，长得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0以上。又胖胖的，足有180斤的体重。虽说是当地人，可却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一脸的憨厚相。眼睛不算大，但老是笑眯眯的。他说话还很幽默很风趣，大概是那流利的中国话成就了他的导游职业，而成天说话的导游职业又锻炼了培养了他的风趣和幽默。正是因为他的憨厚和幽默，也因为几天时间的接触有些熟悉了，这一天在去往景点的途中，我便与他聊了起来，想了解一下这个小伙子的一些自然情况。　　 他照样又是眯着眼睛憨憨地笑了，然后似乎带着几分警觉地说：“你是问我的年龄呀，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问我有几个‘外婆’，我也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要是问我有几个孩子，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因为我们这里对自己有几个孩子是保密的，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接着，他说他今年45岁了，而且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看上去比45岁还要老一些？”　　 “不是，不是。”我赶紧说：“你显得很年轻，看上去倒像30多岁呢。”　　 黎亚南又是眯缝着眼睛笑了：“我看上去有那么年轻吗？”　　 我说：“有，有。”车上的人们也都跟着说他年轻。他于　　 是又眯缝着眼睛笑了，并连声说：“谢谢！谢谢！”　　 听到他说“可以问他有几个‘外婆’”的话，我心中好生奇怪，在我们国家，外婆就是母亲的母亲，也叫姥姥，按常理说，外婆只能有一个，怎么还会有几个呢？　　 于是，我便追问起来：“怎么？你还有好几个‘外婆’？”　　 车里的人们也的觉得奇怪，都在瞪大眼睛倾听着。　　 他说：“我们这里说的‘外婆’，是指一个男人的另外几个老婆，也就是妻子。”　　 我立刻愕然了，原来如此。大家也都觉得奇怪，这里原来还可以娶几个妻子呀。　　 黎亚南接着给大家说起了自己“外婆”的情况，为了让我们听明白他的情况，他先说起印尼国家这方面的制度，他说，在印尼，一个男人可以有一个妻子，还可以有几个“外婆”，他说的“外婆”，是指老婆以外的老婆。他说虽然社会是允许的，但是，你有了那么多的老婆，你得有那样的经济实力，得养得起。而且必须对几个老婆平等相待，不得歧视。如果离婚或分开，要给予相当的经济赔偿，至于多少呢，相当10万元人民币吧。　　 “那么你有几个‘外婆’呢？”我问黎亚南。　　 黎亚南坦诚地告诉说：“我嘛，我有三个‘外婆’。”说这话时，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有些泛红。但是，也多少有些洋洋得意的味道。大概是觉得自己有那么多女人陪伴，也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吧，尤其是在这些中国人面前。　　 说到这里，应该说说印尼这个国家了。印尼是位于太平洋和印度洋交界的一个岛国，共有13600多个岛屿，素有“千岛之国”的美称。其实说千岛是严重说少了，共有13600多个岛屿，应该称万岛之国。但是，印尼仍然是个不发达的发展中国家。　　 巴厘岛处于印尼中部，位于其首都雅加达以东约400公里的地方，该岛又由数个岛屿组成，东西长140公里，南北宽80公里，面积5620平方公里，有人口315万。由于该岛处于东南亚热带地区，气候温热，雨量充沛，植物茂盛，加之处于海洋之中，基本没有什么污染，有被称之为“神明之岛”“绮丽之岛”“魔幻之岛”“天堂之岛”“花之岛”。自然也就受到世界各地旅游者的青睐。因而，旅游收入也成为这个国家的重要经济来源。　　 我们来到巴厘岛之后，看到那里自然风光是不错，可是，由于经济发展还比较落后，基础设施的水平都比较低，无论是住宿、交通，还是饮食都只是一般化水平，不是很理想，连旅游景点都无法和欧美及大洋洲的相比，比我们国家的旅游景区就更相差甚远。　　 我们是2016年12月31日，从大连乘飞机到上海，下午又搭乘中国东方航空经过6个小时的飞行，于午夜时分到达巴厘岛的，入住欢乐豆荚酒店时，已经到了凌晨3点。在巴厘岛的6天时间都是住在这一家酒店。那个酒店只相当于我们国家的一个准三星级的酒店，甚至还要差一些。　　 第二天我们被安排去阿用河搞漂流，我和夫人及几位不喜欢漂流，就没有参加，在旁边的一个饭店休息。那些去的人，有的冷得够呛，有的还在漂流中磕磕碰碰，但无大奈。之后参观了德格拉朗梯田，那梯田也太不像样子了，显然是导游安排得既不花钱又可以消磨时间的活动。后参观圣猴森林公园，公园古木参天，溪水潺潺，倒也可看。第二天，按照预定的行程应该去吉利岛，听说吉利岛上风光很好，岛上没有喝汽油的车辆，珊瑚美丽，海水清澈，值得一看。可是，北京的导游和巴厘岛的导游一起，反复说那里没什么风景，有雷雨，交通不安全等等，把行程强行改变了，把我们带到一个叫金银岛的地方。我们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经济利益，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省费用。此事后来被同团的人举报到北京，旅行社貌似认真处理，实际上还是应付一下，不了了之。因为那天上午风很大，我们有8个人连金银岛也没有去，只是一部分人去了。　　 黎亚南介绍说，印尼的社会比较稳定，群众生活有保障。他们实行村民自治，以100户为一个社区，婚丧喜庆等个人事宜，均有村民会议研究管理，形成强有力的道德约束力量，不是什么人可以任意违反的，因此，大家都享有一个和谐的稳定生活。　　 至于每个家庭，黎亚南说，一是家庭成员都要勤奋工作，挣钱养家。二是专心玩乐，享受生活。他还说，过去是要与每一个“外婆”办理结婚手续的，现在一般不办了，只要大家好好相处就可以了。他还说，巴厘岛这里女的多男的少，而且女的都特别勤劳，男的有几个“外婆”，大家一起快乐就好了，有时也用不着你去养活，所以经济负担不是很重。他还自豪地说：“像我这样又高又膀的帅哥，自然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了。即使我的钱不多，也关系不大的。”　　 我们在那里看到，印尼虽然属于资本主义国家，但巴厘岛并没有红灯区，那里的夜生活也并不丰富。晚上人们都回到自己的家中，或者与朋友聚一聚。其实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特点，应该说只要和谐安定就好，完全照搬照套谁家的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都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