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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海执手杯“温暖”征文★散文】感念一位医生的好】

时间:2021-07-26 00:45
  年少的我,二十来岁吧,特爱得一种病,其实这种病也是常见的一种小病,就是粉瘤,可也把年少的我折腾够呛。粉瘤位置长得不好,长在了臀部,我虽不是太保守的人,但看病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母亲见我愁眉不展,追问我,后来,我把病情跟母亲说了,母亲一听便着起急来,便让上晚班的父亲领我去看病。医院离家不远,父亲用二八自行车驮我,父亲得先骑上自行车,我蹦上去。坐上父亲的自行车,头贴在父亲背上,感觉是那样温暖。看了医生,我有点紧张,心砰砰跳,后来听说没大事,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但得手术,一听手术我有点害怕,父亲对我说;害怕啥,看看人家解放军上战场都不怕!   一周后,我上了手术台,是一名男医生给我做的,虽打了麻药也有点疼,手术后,还把拿出来的东西让我看说;有点黏连了。我赶紧闭上眼睛,从手术室出来,父亲正翘着脚往里面看我,这时我觉得父亲特别慈祥。从医院出来,父亲让我等一会,一会父亲从医院旁的小商店出来,手里多一些水果和蛋糕。我上前去接父亲,父亲忙说;不碍事,不碍事!问我;还疼不?见到水果和爱吃的蛋糕我真不觉得疼了。   那时我正在上学,读一所技工类学校,为了是有一个国营的工作,学习技术,还给点补助费,免费的书,这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末还是不错的。但手术后不能坐着,不得不请几天假,父亲为我写了假条,还有诊断书。父亲的字写得好,特有笔锋,我的字写得就不好。手术三个月后,原部位有长出了粉瘤,慢慢长了鸽子蛋大小。应该是手术没拿净复发了。   我不得不受第二次苦,这次我自己去的医院,毕竟我也是男子汉了。我换了一家医院但也是一家市级大医院;也是先预约,这回是一位五十多岁女大夫和一位三十多岁一位护士,我又上了第二次手术台,打上了麻醉药,我感觉我的肉被狠狠地割开,割开!手术时间不长,手术后也是把拿出来东西让我看。我这回没闭眼。只听那位女医生冷冷地说:“粘连了,也可能还会长!”女医生连看也不多看我一眼,一副冷冰冰的脸,说话像吃了枪药。让我的心好不是滋味。可那时的我还是挺腼腆的男孩。我只能心理不高兴而已,我连一个谢字也没说,起身回家了,回家后我还有点自责,自责自己不该得这病,母亲下班回家后安慰了我几句,还给我煮两个鸡蛋补身子。   果不其然过了三月后,原地又长出了粉瘤,我也不愿去医院了,我每天都得上学,正赶上毕业考试。我还有一个天真的想法;天天上课坐着,用椅子把粉瘤割掉,不让再长大,可想法太不现实了,粉瘤越长越大,大得我不得不又看医生了,也是先预约。这次手术我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大夫,细高挑人长得白净,虽带着口罩但也遮不住她的美,我几乎哀求地说:“大夫我已经做过两次手术了,求大夫给我做干净些,别再复发了行不?”   大夫手术做得很认真,当手术做到一半时,发现了粉瘤以变成两个了,这都是我用椅子割的结果,女大夫跟我说:“小伙子忍耐一下,我仔细给你做,保证不会复发了!”   手术做了好一阵子,后来拿出两块鸡蛋黄大小的黑色东西,都有点发黑了。女大夫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小伙子放心,不会复发了。”我连说几个谢。后来,我的臀部再也没复发粉瘤。本想写一份感谢信来的,好好感谢人家,可时间长了也忘了医生贵姓高名了,但我内心还是非常感谢这位好大夫的,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人的一生都会遇到坎,有时真需要人帮衬一把来度过难关。人都应有一颗善心,正如一位名家的感言:   不以善小而不为——一个温暖的眼神,一句轻轻的鼓励,都足以变成一个人心中的蜂飞蝶舞、水绿山蓝。因为现实如此冰冷坚硬,人心更要柔软,好比掌心化雪,滴滴晶莹。   我也常想:人与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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