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儿时糍粑香又甜（散文）

　　（一）儿时糍粑香又甜　　 一年中秋将至，岁月又让我想起流逝的少年，小时候，中秋团圆，在我的老家，想吃月饼真是件难事。个别家庭好的孩子才有月饼吃，那时的月饼制作简单，是用牛皮纸包装的。其实，我小时候没尝到月饼滋味。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捣糍粑吃。中秋节到了,大满村都飘溢着浓浓的糍粑香味。　　 儿时根本不晓得过中秋节的含义，我好奇问母亲；“中秋节，为什么要捣糍粑吃？”“母亲说；“中秋糍粑捣得圆圆的，喻示着全家和睦团结；糍粑的香甜，喻示着生活甜蜜幸福”。“哦”我终于明白了；妈妈，吃糍粑，就是象征一家人和和气气、团团圆圆、平平安安。母亲露出甜美的微笑。　　 捣糍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每年中秋，吃糍粑成了故乡习俗。为了过好中秋节，那时候正是大集体，生产队没种糯米，爸爸用玉米在公社粮店换回来了几斤糯米。在中秋前一天，开始捣糍粑了，首先用石磨，磨一点米粉。然后，母亲把糯米细细淘洗好，用清水泡软，捞起来晾干，第二天，天刚麻麻亮，西边老爷就叫起来了“打糍粑喽!”母亲赶快把泡软糯米放到蒸笼里蒸熟，趁热再把蒸熟糯米搬到老家的东头，准备一桶水，因为，东头那里有一个石凿成的“地凹”槌一头连接在木杠杆上，用一个木架支起。那叫石砥。这时，母亲把熟糯米到在石头凹里，父亲用脚一踩，槌头抬起，父亲脚一松，槌头捣下。只听见“噗噗噗噗”的一片闷响。捣糍粑还要做到四个字“快、准、稳、狠”。每捣一次，母亲就用清水摸一下槌头，是为了防止糯米粘着槌头。我看到槌头，东边起，西边落！很有味的。我就站在旁边喊着号子“哼呀嚯嗬，哼呀嚯嗬”。声音越来越响亮，糯米饭越来越黏糊了，反复揉捏，直到将饭浆变成一个大饭团，这时，父亲汗在额头不停流下。一会儿，捣出来的糍粑，白白的。糍粑打好了。母亲把捣糍粑放一个较大的簸箕上面，把磨好米粉撒一层上面。母亲手上沾点清水，趁热揪出拳头大的米团，把糍粑两面黏上面粉，压扁成似月亮似的圆饼，做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圆饼，后放在一旁晾凉阴干。就可以加工吃了。　　 中秋节这天，真是热闹，家里的爷爷、叔叔、姑姑、兄妹们,都到齐了。母亲开始弄糍粑吃了，吃糍粑方法好几种，煎、煮、蒸、炸。我母亲喜欢把糍粑切成长条块儿，开始，把清油，烧开，然后，把切好糍粑放到油锅一炸，当糍粑糍粑变成金黄色，最后，把糍粑捞起来，撒一点糖上面。我和兄弟欢呼雀跃“有月饼吃罗！”“有月饼吃罗！”，一家人围着一张八仙桌,吃着刚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糍粑条，甜甜的，香香的，整个屋子都浸染着亲情团圆，洋溢中秋浓浓的节日的气氛。　　 　　 （二）回故乡　　 好久没回故乡，故乡就像一根长长的绳索。让我魂牵梦绕，那个偏远的小镇，那个熟悉的乡音、那个泥土花香的气息，常常在我脑子里回荡。我是踏秋天季节回故乡的，山里灌木叶子已经枯黄。飒飒的秋风吹来，枯黄叶片还是恋恋不舍地脱离了枝头，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随风飘起，当我踏进故土，感觉空气特别新鲜,俊美的乡村像一幅美的图画展现在眼前。　　 过去故乡，一条羊肠小道，在山脚下盘旋，崎岖的山路，踏满了祖祖辈辈脚印、注满了乡亲们时代艰辛热泪。特别是下雨天，暴雨已经把狭窄的山路冲得沟沟坎坎，面目全非，望着窄小坎坷、积满污水的山路，山里人多么盼望有一条平坦的道路。如今凹凸不平的泥浆路变成了一条笔直平坦的银带.连接了各村各组.豪华的中巴客车飞驰在家乡那条绿色林带。飞速穿行在家乡那座座陡峭的山间.家乡路变了,山也变绿了。　　 车沿着山路行驶,快接近老家了,记得以前这里,荆刺丛生,空旷的原野,山岭上干枯玉米秧就像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俘虏，没有精神，没有活力。如今，秃秃的山岭不见了，山变绿了,祖祖辈辈为了根治荒山,把所有石巴山也载上楠竹,松树,板粒,如今,两岸青山对峙，翠竹欲滴，让人感觉山与人密不可分、和谐相处。　　 踏进故乡泥土，感觉陶醉在一块巨大的翡翠飘在蓝色的梦中.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两岸青山，绿树滴翠。山脚、树挂满了沉甸甸果实,哇!三叔莱园边,黄的柿子,青的板粒，挂满了树枝.,叫人越看越爱越心甜,沉甸甸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中充满了果实的香味，我深深吸上一口，沁人心脾，多么香甜啊！不仅家山变了,家乡房也.　　 老屋的土房不见踪影,哇！家家盖起高楼,一栋栋高楼拨地而起。道路两边,沿着山脚全是崭新楼房,一到三叔家，好像是粉装玉砌的，好像是银装素裹的。家具也崭新的，刻着龙凤图案。房子又大又漂亮，家乡房子变了，人也变得勤快了。　　 看,对面山边,竹林里传来牛铃声,羊儿咪咪的叫声,划破了寂静山村.村前走出一位身壮力强青年,手上拿着一根竹丫扫,赶着羊群,这就是打工回乡有名青年,如今，他成了养殖专业户.听对面陈家锣鼓喧天,爆竹响起,轿车排起长龙,小孩高兴跳起来了,有喜糖吃了.听说是村里穷孤老,现在也找到了新媳妇,做客的小虎子高兴开着小轿车赶来了.　　 这次回故乡，感觉故乡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无论跑到任何一个角落，焕然一新的气息飘窗而入，无论跑到任何一个角落，气息飘窗而入，在这个金秋季节,故乡的酣梦不会遗忘，这次回故乡，我收获故乡崭新变化,看到了故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