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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荷?五周年】凤凰古城(散文)

时间:2021-10-10 03:17
  “一座青山抱古城,一湾沱水绕城过,一条轻盈石板街,一排小巧吊脚楼,一道风雨古城墙,一座沧桑石拱桥,一批闻名世界的人,这就是中国最美的小城——凤凰。”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该用怎样的文字来表达此刻我对这座古城的爱恋和不舍,闭上双眼仿佛依然可以嗅到它清秀迷人的气息。在沈从文的书里能读到先生诚挚的赤子之心和他梦回故乡的情愫,在黄永玉的画里能看到简单线条的古朴和挥笔粗犷的豪迈,在宋祖英的歌里能听到小背篓的优雅和苗家妹子的火辣辣,古城里清清的沱江水、靓丽的苗家女、玲珑的吊脚楼,一切景象如诗如画,说不尽的和谐,道不尽的美景。      青石古街   沿着雅静又闹腾的青石古街步行约一刻钟到达古城,三五成群结伴而行,虽伴有零星小雨,但游客们的热情丝毫不减,身边不时传来五湖四海的方言交谈声,举起相机留影拍照的游客们也随处可见,原来,雨中朦胧的小城也别有一番韵味。北门临河,进城后,傍右手沿城根走五十米,有一条与墙垂直的街,名叫文星街,这街紧傍文庙和考棚,取吉利之意故曰此名。街面有很多店铺,大多是经营饰品、特产以及手工制品的,踏着青石板漫步在古城里,你时常可以看见身着五彩苗服的老人或背着背篓在街上叫卖草编花环、或静坐在屋檐下寻思着手中的绣品,你可以走进街边店铺听古城街巷里传来悠扬的笙圩、伴着节奏击打的鼓声以及浑厚的民族音乐,你还可以欣赏某桥洞下几个年轻人吉他弹唱摆弄着街头艺术。在这里,你卸下行囊,就像回到故乡,你不会觉得拉着你买鸡毛毽子的小孩是纠缠,你也不会觉得街头卖艺是低俗,你甚至还觉得这就是凤凰的韵味,这就是古镇的和谐。      名人故里   凤凰享誉千里,除了它那让人梦絮萦绕的天然画卷和淳朴的风土人情外,还因为千百年来它孕育了一批文人雅士、文官武将,流芳千古。跟随人群穿过几条小巷,一座典型的四合院坐落在你眼前,这就是乡土文学之父沈从文的故居了,尤其是那张诞生《边城》的案桌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先生仍在伏案著笔舒展眉目流淌出涓涓情感,“先生只读过小学,却做过北大的教授;当过大兵,却终靠文字生;相貌平凡,却娶了中国公学院的校花;身材单薄,却有惊人的抱负……”从讲解员口中,我惊然:先生一生专注于创作,给后人留下宝贵文献,用赤子之心丈量出人间的距离,“他真的不是过客,是凤凰的归人”。在文星街十号,我们走进熊希龄故居,站在古院中间,踩着青石,四周木质房屋,雕花门窗嵌入,走进堂屋,正中摆放着老人的照片,两侧陈列着老人的遗物和珍贵图片,在这里你可以了解这位近代史上杰出的政治家、教育家、慈善家,你可以从他坎坷的生平中感受他忧国忧民的爱国主义情怀。在百年古建筑杨家祠堂里,你能看见最耀眼的文化世家(陈氏一门四代五杰),在黄永玉画室里,你能看见画坛圣才放荡不羁的诗歌《我的心,只有我的心》和水墨长卷《凤凰沱江两岸》,在古城博物馆里,你能感受馆内古建筑群与文物布局相得益彰,形成馆中有家、家中洞藏、鸟语花香、庭院深深的悠然境界。      沱江泛舟   登东门城楼,沿北门而下,悠悠沱江泛舟。搭一叶扁舟,听艄公吆喝着号子,从北门跳岩顺流而下,穿过虹桥,你会看到一片片蓝绿的河水,一柱柱升起的炊烟,一群群过桥的行人,一下下捣衣的苗家女,万寿宫、万名塔、夺翠楼一一映入眼帘,像一幅风景幽美的天然水墨画。小船贴着水面缓缓滑行,船公们摇着筏子开始喊歌,你能听见悠扬的歌声从远处传来,捣衣女子嬉笑着答歌,传来阵阵清脆的银铃般笑声。在这里,你会情不自禁的唱起歌,你会期盼同行伙伴答着歌从对面的船里探出头来,你会慨叹吊脚楼和雕花窗口的精美艺术,你会偷笑挂在吊脚楼长竹竿上那些有心招摇又似含蓄遮掩的蓝布粗衣,闭上眼你会感受黄老先生《沱江回梦》的美丽意境。沱江是古城凤凰的母亲河,你可以看见“像爱自己的母亲一样爱护沱江”的标语贴在两岸,可以看见苗家人沿河清扫的身影,可以看见干净的青石街道和整洁的门庭院落。我想,百年沧桑,清水品质,不需要时间的考验,当我来到这里,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已爱上这古色古香的小城,也爱上这里勤劳古朴的人民了。      南方长城   一路上,我就在想北方长城已是够雄伟壮观的,这区区南方长城何以堪比?然而,我错了。汽车驶过一段崎岖的山路后,停在平坦的停车场里,抬头一看,陡峭的山崖上绵延着城墙、哨台、汛堡、碉楼、炮台等,浩大工程让我惊讶的长大了嘴:真不愧是“苗疆万里墙”!南方长城始建于明嘉靖三十三年,全长两百公里,一路小跑登上塔楼,抚摸城墙,你可以看见历史在石砖上留下的斑驳痕迹;了望炮台,你能想象士兵誓死捍卫的战火硝烟。沿着台阶向上攀登,你能感受到长城工程浩大气势磅礴,你能感受到古人将青光巨石挑上山崖堆砌成墙的艰辛,你也会为古人的举世创造感到自豪和骄傲。登上高处向下俯瞰,硕大的棋盘尽收眼底,虽时过国际围棋大赛,你依然可以想象黑白之争在这里精彩上演,和平友谊之鸽在这里自由飞翔,那种“人为棋子地为盘”的空灵意境悄然袭来。不知是景留人还是人恋景,一看时间,我迟到了,拔腿快速向山下奔去。      山江苗寨   从长城到苗寨约四十分钟的车程,为了活跃气氛,大家罚迟到的伙伴唱歌,我当然也跑不掉了,而此刻我已顾不上自己是否嗓亮音全了,唯有大声唱才能表达内心的喜悦。走完山路走水路,我们两只船一前一后向苗寨驶去。一泓绿水绕青山,两船游客对歌行,船家靠岸急调头,回眸方知画中游。沿着石板到达苗寨门口,苗家人唱着歌将我们拦在门外,导游说这是苗家人表达热情的方式,只有对上歌后才能进入苗寨,于是我们随导游唱起歌,两个回合后我们顺利进寨,唱完拦门歌,苗家人端上拦门酒,接过碗我开怀畅饮,我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些淳朴的苗家人,正是他们的善良和智慧才汇聚这泱泱文艺中华。然而,在这里,你会发现你的周围有一群苗家孩子追着你唱歌卖工艺品,但你不会知道这里的孩子从小就要学会独立生活,赚取生活费和书本费;你会看见简陋的希望小学上飘着鲜艳的红旗,但你不会知道这个有着三个年级三十多名学生的学校只有一名老师。我默然,我喜欢这里的山青水美,喜欢那些唱着桃花朵朵开的孩子们,可我现在除了不停的买蚱蜢真不知该如何去帮助他们。回来的路上,我靠着车窗想,风雨过后阳光会普照在他们的脸庞,总有一天这里会飞出无数金色的凤凰。   天方国有一种鸟,五百年集香木自焚而获重生,曰凤凰;湘西有一座小城,经千百年战火洗礼而放异彩,亦名凤凰。“为了您,这座古城已等了千年”,就像吸引我的这句广告词那样,我着了魔般的向往这里,无法抗拒的来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天下美凤凰,美的是它的貌,更是它的心啊。   《天下美凤凰》中是这样描述的:“水在林中荡漾,云在水中流淌;水让四面青山,山间鸟语花香。都说一播种,五谷飘香;洋溢着天上人间,人间天堂;都说一芬芳,龙的故乡;演绎着龙飞凤舞,龙凤呈祥。桃花在水一方,荷花在水中央,迎来百鸟朝凤,伴随金凤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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