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婆媳的爱情世界（散文）

　　　　 恒古以来，汝河依她多彩的身姿，映射出她的美好。汝河她像一美丽的俏姑娘，把汝河装扮的伟岸、俊俏、花枝招展、妖艳、多姿。　　 汝河自发源地，流经数百里滋润着两岸农家人的心田。伏牛山系一个多彩的世界，云梦山中荡漾的汝河之美，这里自恒古就诞生一小镇，w镇。　　 W镇坐落在汝河南岸的边缘，汝河杨柳依依，小鸟的甜美歌唱，把w镇包裹。环境优雅的w小镇的子民，同饮汝河水。汝河水用甘甜滋养着她的儿女。为汝河这方故人贡献着母亲河的正能量。　　 小镇不大人口不多，可是这里的汝河儿女都喜欢到汝河纳凉洗浴，开些不漫边际的玩笑，说些男女之间敏感的情事，也就一笑了之。　　 红嫂高大的身材，看她身姿总是没有女人的味道。不过她有一特长，总喜欢说东家道西家。五里汉镇街东街西，好事坏事没有她不知道的。　　 红嫂来到汝河洗衣，刚在水边坐定，就与洗衣的几个小媳妇打情骂俏，玩笑开的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们嬉戏着、打闹着、把汝河两岸忙碌的男人惊动，他们洗耳恭听这些女人都说些什么情话？　　 小美女，咱女人到一块就是一台戏，说起男女之间情事，比男人还骚呢！红嫂炸开喉咙似的好像是在演讲。唉！大妹子你们还没有听说吧？街东李兰芝的媳妇给人家一小老老板跑了。李兰芝在大街吆喝着、谩骂着媳妇魏小翠。她魏小翠跟着小老板跑了，跑了好啊！走个穿绿的，来个穿红的，俩孩子没娘，奶奶也能把孩子养大，不堪入耳的语言，在汝河传递着，欲飘欲远……这就是红嫂给大家讲述的故事。　　 李兰芝w镇人，身材端庄大方，在六十年代，混迹于街中心大队革委会妇联主任。她和已婚的大队书记王国富配合工作久而久之，二人便有了暖昧的情人关系，一发而不可收。　　 王国富w镇人，他靠自己的能力，混迹于大队革委会大队书记等职务。他亲自提拔李兰芝为大队妇联主任，由于王国富过早的结婚，扼杀了他和李兰芝结婚的梦想。无奈的他和李兰芝有了暖昧的偷情关系。于是，他久不归家。他躲在大队革委会办公室，工作之余，总想和妇联主任干些男欢女爱的苟且之事。他去县上开会，到市里汇报基层农村工作情况，李兰芝和王国富形影相随，李兰芝就像他的名正言顺的夫人。　　 王国富的老婆吴桂叶本镇人，人长的黝黑可是她嫁给了白面书生，又是大队革委会书记。爹娘为女儿的好嫁高兴地夸奖女儿，嫁给女婿王国富是有夫妻相的。　　 然而，让他们老人家没有想到的是，已有两个孩子的女儿吴桂叶刚生下儿子，女婿王国富就闹着与女儿离婚，二爹娘欲哭无泪。王国富夜不归宿，吴桂叶发现了丈夫的蛛丝马迹后，与丈夫王国富论理却遭到丈夫的暴打，还强词夺理，既然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咱就离婚。还说老婆吴桂叶外边有了男人，把吴桂叶冤枉得欲投汝河自杀。　　 吴桂叶已有一双儿女，本来该享受与女儿和丈夫的天伦之乐。可丈夫如此无情，会给吴桂叶带来无情的灾难。吴桂叶一手扯着女儿、一手扯着儿子，她想和儿女同归于汝河七里清潭，不再遭受这个世界的磨难。　　 迟来的春天，总算有了阳光抛洒大地的温度。春天的花儿愉悦而怒放，小燕子在汝河岸边摇摆的垂柳间轻盈翻飞舞动。在人们影绰的视野里，有一女人牵着一双儿女的手，满脸挂满泪痕，她无心欣赏汝河的风景，她伺机想和一双儿女同归于汝河。这个好母亲思绪混乱中，她听到一双儿女叫喊着妈妈！你看天上飞翔的那一群小鸟儿多幸福啊！挂满泪痕的好母亲寻声望去，她看到在天际飞翔的白天鹅，荡漾在蓝天白云间，白天鹅是自由的、白天鹅是幸福的。伴白天鹅一起飞翔的是她的女儿吧？这位好母亲被白天鹅所启迪，我何不用白天鹅的心灵去慰藉儿女的心扉。我要做一好母亲，给女儿爱，传递给儿女正能量，母爱如天。她定了定神，从死亡的思绪里慢慢地解脱出来。　　 在她微眯的眼睛里，她看到汝河两岸忙碌勤劳的人们，有善良的母亲，有勤劳的父亲。汝河岸边朗朗的读书声，传遍四野。这里有可爱的孩子，有抚育他们的好母亲！吴桂叶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牵着儿女的手沿汝河岸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王国富执意要给老婆吴桂叶离婚，王国富的老娘是爱孙子的，她怒骂王国富吃几天饱饭了，就要换老婆。说媳妇离婚不离家，妇联女干部就是不能进我的家门，我这个儿子可有可无，农村大队小书记还能兴风作浪？好端端的家，你这个龟儿子非给我倒腾零散不成？离婚孩子没爹没娘多可怜啊？捣腾来捣腾去，会遭报应的……这位老娘数落儿子的不是哭倒在地，不省人事。　　 李兰芝的母亲知道女儿要嫁给有妇之夫的二婚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要逼女儿出嫁。女儿兰芝就是不听爹娘的话，好女婿排成一个加强连，就是没有一个被兰芝看得上的。她有事没事就往大队革委会院子里跑，为的是能和王国富多说几句话，明里暗里有个幽会。兰芝的母亲说：人家有两个孩子了，你要嫁给人家当后娘。咱名正言顺的嫁婆家，给人家生儿育女，白叫人家大人小孩戳咱的脊梁沟子。人老几辈子的俗语，唾沫星子还能淹死人，闺女，你说是不？　　 李兰芝在老爹老娘的干预下，她出嫁了，她嫁到确山一村子。新婚之夜新郎官狼狈惨重，本来在新婚之夜，欲尝女人幸福之味道，不曾想到的是新娘月夜逃婚，新郎官一家损失惨重。名誉的损失令新郎官一家无地自容。李兰芝新婚之夜逃婚的事，让云梦山的子民摇头叹息，说东短，道西长，于是，成了茶余饭后的头条故事。　　 李兰芝月夜逃婚，她徒步迎着刺骨的寒风，冰冷的月光，映射大地死一样的让人窒息。白色的霜冻泛着冷光穿刺着兰芝的心房。她下定决心，如果挚爱的人不能娶她，她就一死了之，给深爱的男人留下永远的痛，给老爹老娘留下永远的忏悔。娘生了她、养育了她、一辈子闺女是父母的三辈子害，她思索着不知不觉伤痛的泪珠在眼睛里打着璇儿，她还是把苦涩的泪水咽了回去。　　 她一路惶恐慌神中，在冰冻的黑夜里她急得一身是汗，把老母亲亲手给她逢的嫁衣扔在山间，感觉穿在身上是累赘，她只有一颗心，狂奔到挚爱男人的身边是她最大地心愿。她怎能知道深爱的男人翻来覆去没有睡意。他在等她、他在想她。她在新婚之夜如此抉择的寻觅一生最挚爱的人，而慌不择路。王国富知道深爱的兰芝远嫁他乡就是在回避他的爱。他知道是双方的父母在作梗，是棒打鸳鸯。他思索着和兰芝的如火如荼的爱情。他有一种惨象环生的绝望，在他胡思乱想中，他听到外面有耳熟的声音，莫非兰芝在寒夜里逃婚了？　　 国富哥！是我，兰芝压低声音喊道。王国富翻身下床。没有来的及踢啦鞋子夺门而出和兰芝拥抱在一起。二人相对无语，二人颤抖的心激动的泪光是委屈是苦涩。王国富被兰芝所感动，兰芝！我不娶你我就不是男人，王国富温柔而坚定地说。　　 吴桂叶和丈夫王国富离婚后，她带一双儿女嫁给了人民公社一企业干部王善举为妻，夫妻恩爱有加。又为王善举生育一儿子，王善举稀罕吴桂叶如同捡来了个宝贝，儿子长大后又考上了大学。　　 李兰芝和王国富结婚后，李兰芝非常珍惜二人来之不易的情感婚姻。让李兰芝王国富夫妇没有想到的是，儿子长大后娶来的媳妇，生了一双儿女后，给人家跑了。　　 李兰芝为其丈夫生育一儿子取名小宝，小宝长大后，娶一本镇的姑娘魏小翠为妻。小翠高挑的个头s型的身段，苹果红的小脸儿一汪清泉的大眼睛，丰满的奶子有几分韵味，总是在招惹着年轻人的眼球。　　 王小宝五大三粗的身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缺乏感情的小宝，自从魏小翠嫁给他，就注定后悔一辈子。后来魏小翠有了移情别恋的机会，就和一小老板好上了，有了情人的关系。　　 一天晚上，魏小翠的情人李俊月夜来到她的家，二人平日里忙碌，没有难得一见的机会，今日相见久违的爱情有了山崩地裂般的燃烧。二人亲吻在一起，纠缠的身段缠绵，女人甜蜜的呻吟之声，她用奶子挤压着男人，让男人有了陶醉。在女人心境里李俊才是她的最爱，李俊！你带我走吧？我跟着小宝过日子没有享受过这种幸福。儿女情爱的事他是不懂的，魏小翠哀怨的诉说着，晶莹的泪珠打着璇下落。魏小翠铁了心的要给李俊私奔！　　 魏小翠和李俊私奔后，街东街西的老少爷们，大闺女小媳妇，有了街谈巷议的话题，她们谈论些什么呢？谁是谁非，魏小翠的一双儿女实在可怜。　　 二〇一七年，年关了，过年了。魏小翠回娘家给一双儿女买些衣物，却被李兰芝在镇的十字街一把火焚烧。　　 儿媳妇的婚姻骤变，李兰芝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她隔三差五往丈夫王国富的坟上跑，给丈夫还能诉说些什么呢？　　 李兰芝神经了，目光呆滞的她逢人便说：媳妇跑了……媳妇跑了……李兰芝精神崩溃的失常了，快人快语的她，有几分沉默。她总是在天黑人静，月光朦胧中来到汝河岸边丈夫的坟前，为丈夫、为一双儿女哭泣。　　 流淌的汝河，缓缓而下，舒缓的歌唱一路东去。那一片扎堆花红柳绿洗衣的女人，一样的尖笑。下一个故事她们该说些什么呢？ 　　 2018-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