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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再也回不去的童年时光

时间:2021-09-09 03:51
  人生只有一次,童年不会再来。面对现实,回忆童年,恍若隔世。   我的童年,苦难并幸福着。与今天孩子的童年相比,可谓各有利弊。现在的孩子,独生子女多,属典型的“421”家庭。他是整个家庭的中心和希望,压力自然很大;现在的孩子,生活空间小,除了电视电脑,就是户外打打弹子之类,近视当然就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孩子,由于现代传媒发达,他们见多识广。我们的童年,与之相比,单纯而懵懂,简直是井底之蛙。   我生于上个世纪60年代末,正是人口出生高峰期,同时又是国家经济困难时期。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生产队的工分收入,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因为要割资本主义尾巴。姐弟五人,饿坏了肚子,穿尽了烂衣,真的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   我穿过老兄穿旧的打了无数补丁的衣裤,我吃过每人每晚只有一块的红薯片晚餐,我吃过现在普通农家当柴火烧的薯渣,我挖过几分钱一斤的晒干的秋木香(邵东土话,一种中药材),我卖过八分钱一只的纯正家鸡蛋……   因此,我的童年是苦难的。   但我的童年又是幸福的。那时每个家庭子女都较多,我不可能是家庭的中心和希望,那时的小学学制5年,课一般只上半天,“文革”还没有结束,全国都没有高考,我们都不知道读书为了啥,所以没有升学压力;那时的我们活动区域广,加上传媒不发达,我们基本混沌未开,所以不世故……现在,近40年过去了,回想起我的童年趣事,仿佛就在昨天。   趣事一:牧牛群   上小学前,我就跟左邻右舍的哥哥姐姐学会了放牛。每天清晨,把牛从生产队的牛圈里牵出来,有时甚至骑在牛背上,一路高歌走向大山深处。那个时候的田间地头是没有野草的,完全不像今天农村这个样子。中饭是带一些干粮之类的东西去的,傍晚时分,又将牛牵回关入牛棚,再加一些牛饲料,比如切碎的加了水的干红薯藤之类。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学会了玩简单的扑克,玩剪刀锤子布的游戏。至今我还记得儿时一起放牛的哥哥姐姐的模样与小名。稍长,我上了小学,又学会了读一些简单的小人书,当时几分钱一本,又叫连环画,现已成稀世珍品,在拍卖市场价格不菲,由于家庭变故和数次搬家,可惜现在我一本也找不到啦。   牛通人性,当然有时也伤人,记得有一次,我去骑那经常骑过的牯牛,不知为啥,它突然发怒了,将我摔倒在地,一路滚下山坡,并造成我左手粉碎性骨折。幸亏龙公桥的李三元(音)的医术高、医德好,当时的手术费药价也不贵,所以没有留下后遗症。不过现在想起来真还有点后怕!   趣事二:捉鱼虾   我的故乡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如同韶山般秀美,有一个海拔500多米高的黄帝岭,尽管从来没有出过皇帝。上小学时只有半里地的路程,当时每个大队都有小学,我村是租的民房做小学,其中一度将小学搬到我家。我家门前有条小河,人称蒸水,其实不过是蒸水的源头之一。那时的河水清澈见底,甚至可做饮用水,那时的鱼虾实在太多,可说到处都有:不仅是小河里,就是河边的小沟里、稻田里,我都可以捞到鱼虾。有时用工具捞,有时“涸泽而渔”——就是把小沟堵一段干一段的方法,此法可将那一段的鱼虾抓光逮尽,什么鱼都有:最多的是鲫鱼,其次有鲤鱼、螃蟹、虾米,有时甚至还有小草鱼。不管什么季节,只要下雨,水塘和田埂边到处都是又肥又大的泥鳅。抓鱼虾我应该算得上高手,在童年的记忆里,唯有此点我记得最深刻。有一次,母亲将我捞回的鱼虾洗剖干净,用锅一煎,那个香味啊,令人垂涎。童年的我实在禁不住那香味的诱惑,趁母亲没注意,抓起几条就塞进口中。其实一没放盐,二没放油,一点味道也没有。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吃鱼虾。   只可惜哦,故乡的山还是那山,河还是那河,水已不是那水了。由于环境的破坏和人为的大肆捕杀(比如充电麻雨机等),鱼虾之类现在已灭绝得差不多了。   趣事三:滚铁圈   大凡40左右的农村汉子,几乎没有玩过滚铁圈的,肯定像大熊猫般稀有,特别是男孩子。这东西简单好玩,就是将废旧木桶上的铁箍取下来,当然不能太大,依个子高矮而定。再用铁丝做一个勾,最后装上把手,把手可以是木的,也可以是铁的,不过木的好用和耐用些。技术熟练后,四里八乡任你游,好不威风,好不快活。玩过你一定知道的,没玩过和你也暂时讲不清哦。所以这个我就不再赘述。   趣事四:踩高跷   首先要说明,南方的高跷不同于北方,北方的高跷大家在电视上见得够多啦。而南方的呢,不用绑在脚上,而是用扶手扶的,它手把很长,手把顶上有个扶手,脚踩部分与北方的类似。记得小时候,父亲为我们兄弟做高跷,母亲就专门砸烂我们的高跷。不为别的,就是老兄技术不好,经常性摔伤,有次甚至摔到撒满了大便的秧田里,你说母亲能不生气吗?既然这样,我就偷偷学做高跷,原料家里到处有,就是没有工具。怎么办?我用大铁钉烧红后把尖尖锤扁做锉刀,用它来挫榫缝。锯子家里有,由于人太小,我用锯子锯好后,用砍刀把它砍成楔子,这样一努力,高跷就做好了,不过我为这个受了不少伤,今天手上还有伤痕。一来二去,我做高跷的技术提高了,特别是踩的技术也更上层楼,母亲也就不再干预我们了。曾记得上小学初中时,我有时都是踩高跷去的。为了防滑,我们捡炮子筒钉在高跷底下,有时为了使炮子筒更耐用,我们在其中装部分河沙,这样炮子筒就不会缩入木中啦。有人问:哪来的炮子筒?朋友啊,你有没经历那个时代,那时每个公社,甚至大队都有民兵,民兵们每天都要训练打靶,真枪实弹的打呢。炮子筒还不容易捡吗?记得有一次,民兵在打靶训练,我只捡了两三个炮子筒,就向大哥哥又要了几个。但他们不但有很多炮子筒,更可以到对面山上捡子弹头,也就是铅弹。那是有可能是三八大盖吧,反正我看见打一枪出一个炮子筒。   另外,打陀螺也是我小时候的最爱。据说现在城里非常流行。在此也不再一一赘述。   我苦难但幸福的童年,你在哪里?你还会不会回来哦?其实我知道:盛年不再来,一日难再晨。   你只能深藏在我永恒的记忆深处,你只能深埋在我恍若隔世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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