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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今弹征文】父亲(散文)

时间:2021-05-27 00:27
火币网      父亲这个词在每个人的心中那就是一座大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的天。父亲的肩就是家的脊梁,高大,坚强,厚重是父亲的代名词。   记得小时候,我身体很瘦弱,不知什么原因胃里总是隐隐作痛。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是你就整日用自行车载着我走访各大医院,寻医问药,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不知道走过多少艰辛的路程。   曾记得有一次,你用自行车载着我到唐县去看望住院的老爷。三十多里的路程,你足足骑了两个多小时,汗水湿透了你的衣衫,可你全然不顾,看到此刻,一股股暖流立刻涌遍全身,泪水打湿了眼眶。回来的路上更是艰难,上午还是晴空万里大好的天,下午就狂风大作,那天的风特别大,由若狮群下山凄厉的吼叫着,亲眼目睹路边笔直的小白杨被拦腰截断,狂风抽打着树叶,瞬间,落叶满地,尸横遍野,飞沙走石。我和父亲步履艰难的向前行走着,我的眼睛至今都会迎风流泪,就是那天的狂风肆虐造成的。   父亲,你还记得你为我画的那幅画吗?我那时在小学二年级,学校举行美术展览,让每个学生都画一幅画。这下我可犯了愁,一提画画我就头痛,因为我笨的出奇,你总是说我干什么事都不带样,画得任何东西都是连我自己都不能过关,更不用说让别人看了。这时我想到了你,吃过早饭,我拿着笔和纸去找你。说明来意,你听了笑着说:“这还不好办,手到擒来。”你了了勾画几笔就画出了大致轮廓,然后添枝加叶,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孔雀开屏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立刻拿着画高兴地来到学校,把画交给了老师,“这是你画的?”老师看后笑着问我,我自知理亏没有说话,慌忙跑回了教室。后来还听说我的画在全校得了一等奖,你知道吗?这都是父亲你的“杰作”,我是借花献佛罢了。父亲不管是画画,雕刻都是能手。我曾记得小时候在我家老屋里的墙上贴满了画,那都是父亲的“杰作”。有山水风景画,画的小桥流水叮咚作响,栩栩如生;有人物画,还有自画像,个个人物眉目传神,惟妙惟肖;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幅“八马图”,八匹骏马各有形态,有的昂首嘶鸣,有的低头不语,有的昂首阔步,有的长跪不起。还有一匹是马宝宝跪在妈妈怀里吃奶,撒娇很是可爱。“你看看这一幅幅画画的,都快成画家了”。谁见了谁都会伸出大拇指对父亲的“杰作”大加夸赞,若是父亲坚持下来一定是一名出色的画家。   我的父亲还是热心肠的人,不管是村里还是家里若有人找他帮忙,他都乐呵呵的去做。谁家有喜事或丧事,都爱找父亲帮忙。父亲的一手好字是家喻户晓,有目共睹的。脑瓜灵活记账算账这些活非他莫属,从未出过差错。过后人们总是拿些烟酒进行酬谢,这样我们家在我们村的口碑一直比较好。   听父亲说,他在初中读书时总是名列前茅,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进入大学,这可能就是命运吧。毕业后就到村里当了一名小队会计。父亲脑瓜灵活,记账算账从未出过差错,后又上升到大队会计,最后又到支部书记,直到现在父亲还在村里担任着一点小小职务。   父亲的一手好字是家喻户晓,村里的大大小小的材料都出于父亲之手。父亲处于职务关系,不管是村里还是家里人有纠纷或者是有矛盾,总爱找父亲帮忙解决,父亲总是乐呵呵的接待。父亲先是认真倾听别人的诉说,然后发表自己的意见。每次经过父亲的调解,总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不管是村里还是家里的人总爱找父亲帮忙解决。   父亲还是个心灵手巧的人,不管是木工,瓦工还是装修工,样样精通。我们家的桌椅板凳,所有家具都是出自父亲之手。因为父亲是热心肠的人,谁家有活总爱找父亲帮忙,父亲从未拒绝过,总是乐呵呵的答应。到谁家谁家都是好吃好喝好待诚,好烟好酒伺候着。   父亲的木匠活更是做的细致,美观大方。我最喜欢的就是父亲做的那个小小的红漆墨斗。那个墨斗就像一个长长的小木船,中间有两个槽,一个槽里放着一个可以旋转的木轴,另一个槽里是沾满墨汁的海绵团。墨斗外端中间钻一个细细的小孔,木轴上的线穿过小孔,然后栓一个可以固定的小金属弯扣。墨斗一侧有一个可以旋转的铁丝摇把,每当我拉起那个墨线扣,看着那个摇把欢快的旋转就像快速转动的飞机螺旋桨,好玩极了。我和哥哥每次都是抢着去拉那个小金属墨扣。只见父亲把绷直的墨线用食指和拇指捏起轻轻一弹,”啪”的一声,一条笔直清晰的墨线便印在木头上。然后就可以按墨线的痕迹锯木头了。   锯木头更是费劲的活,小木头还好说,用斧头劈或锯子轻轻一锯就成功了。若是遇上大木头就该费力了,锯大木头通常是叫上叔叔来帮忙。两个人坐在地上或蒲蹲上,把锯子插进木头里,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来来回回的锯。有时,还会扯上半天,累的总是腰酸背痛的,到了晚上总让母亲帮他捶背。   接下来就开始用推刨刨木板了,刨木板就是把锯下来的木板用推刨刨平,刨光滑。把木板固定在一条板凳上摆平,两手紧握推刨,前腿弓着,后腿绷直,双肩带动双臂一起用力,双手迅猛向前使劲推,刺啦,刺啦——那些绵白的,薄薄的小木花卷就会从刨子里飞出来,一会儿就弄的满地都是。踩上去就像软绵绵的地毯很是舒服。一个个刨花就像少女们烫的头发卷,又像一朵朵小白花,好看极了。小孩子们争着抢着捡那些大的刨花,反复抻拉很是好玩。母亲就把这些刨花用笤帚扫到一起,用簸箕收到柳条筐里储存起来就是做饭用的很好的燃料。刨一会儿,父亲就会眯起一只眼,看看哪里不平,哪高哪低,几刨子下去就“推水平”了。累了就坐在板凳上歇息一会儿,或者是抽一支烟,然后再继续刨。   父亲的眼就是一把尺子,看一眼木头就知道它有几公分厚,直径多少,再用尺子一量估摸的不相上下。一块平常的木头打量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木质,再瞧一眼年轮,就知道它生长了多少年。眯起一只眼,就知道木板刨的平还是不平,哪高哪低,就能看个分明,再用刨子刨几下就水平了。几根不起眼的木头经过他左量右算,左瞧右看就会打磨成一种小物件,就会化腐朽为神奇。大块的木头就做成一把把高低不同的桌椅板凳,案板等等。总是就地取材,就连一小块木头也不浪费,小块的木头也能做成大小不一的各种尺子,擀面杖等小物件。   我们家的房子也是父亲亲手挑选木料,亲手设计,亲自动手盖起来的。盖房用的石头都是父亲在山上亲自开采,打磨,然后用人力车一趟趟运回家。那时还没有三轮车,也没有拖拉机,父亲白天上山开采,中午都是奶奶做好饭菜,打发母亲送上山去,白天已干的精疲力尽的父亲,到了晚上,还要用人力车一车车拉回家。天天如此。那时条件非常艰苦,吃的也没有现在的好,但那时也感觉非常快乐。   垒砖,砌墙包括室内装修都是父亲亲手设计亲手操作的。那些天我们看到父亲由于操劳过度,明显消瘦了下来。那些天家里大人小孩谁都不清闲,全家男女老少齐上阵,齐心协力,大人和泥,小孩搬砖,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一个个都是汗流侠背,干得热火朝天,忙的不亦乐呼。经过我们全家几个月的努力,一座崭新的青砖瓦房终于呈现在我们面前。这座新房从设计到修建再到成功不知道耗费了父亲多少心血,多少个不眠之夜。那些天父亲明显的消瘦也苍老了许多。   如今的父亲已年过七旬,头发花白,眼睛也有些花了,但身子骨还很硬朗。他和母亲经常去晨练,跑步。那些斧子,凿子,推刨,锯子已被搁在老屋的一角,因为长期不用已生锈。但父亲偶尔还会用它们做些零碎的小物件,小家什……   回想父亲的大半辈子,为了大家和小家辛勤操劳,艰苦朴素,历经风风雨雨,品尝着生活的苦涩和艰辛,感到父亲这辈子真是不容易。   如今,年过七旬的父母仍在青砖白墙的老屋里住着,他们二人相互斗嘴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一起迎日出,一起送走日落,一起经历着风风雨雨,坎坎坷坷。   父母的健康是儿女们的幸福。   祝愿我们的父母长寿!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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