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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五月的记忆

时间:2020-12-31 00:53
大币   五月的南阳,月季盛开,鲜花芬芳;五月的南阳,绿树摇翠,春深似海。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季节,见到了老家不出五服的四伯和他的儿子涛哥,活了四十多岁从未和今年已八十有三的四伯见过面,只是从家乡老一辈人中听说过他,因为血缘的关系、浓浓的亲情,我们的相见没有丝毫距离和隔阂,亲切自然。对于一个血脉相连的家族,亲情的浩荡相连,不仅是前世缘分,还有后世的情分。   沿着蜿蜒的白河,在南阳卧龙岗向南约五十里的地方,毗邻沙河东岸,有一片风水宝地,那就是生我养我的小冯庄。在我的文章里,对故乡的人和事、风土人情都不吝笔墨进行了热情的赞美和讴歌。我在《阅南阳英庄后冯庄张氏宗谱》一文中,也介绍了张氏一族的来龙去脉、名人轶事。生养我们的故土啊,总是那么的令人难忘,刻骨铭心啊!   四伯父在60年代,到新疆谋生,离开家乡时还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我们见面时已是耄耋之年的老翁,老冉冉已至的四伯,却少有老年人的迟缓和呆滞,精神矍铄,思路清晰,带着张氏深厚印记的面相,比他的年龄年轻了许多,说明了他的心态好,养生有方,更说明了子孙儿媳的孝顺,使他颐养天年,乐享老年的生活。听涛哥侃侃而谈,虽然从小和故乡、和故乡人相隔千里,但见到时居然象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一样,听涛哥讲他在新疆种了七八百亩地,还有自己的水果生意,库尔勒的香梨闻名全国。他们日子过得滋润和丰盈,家庭和睦,互敬互爱,让我深刻感受到到冯庄人在新疆的幸福生活,也让我更理解了“家和万事兴”真谛要义。   四伯父近年来,多次回到老家,一位在外游子对故乡的情感我感同身受,那是他曾经最美好的记忆初始的地方,那是父母爷奶兄弟姊妹共同生活的地方,有着熟稔的往日生活气息,是祖祖辈辈的根!尤其是人老之后,更是对故乡深切的怀念。千年前贺知章写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跨越千年呼啸而来,实实在在写的就是四伯父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还好,虽然我早已不是儿童,鬓已有白丝,如果不是亲人的引见,也断然认不出四伯父来,也会笑问客从何处来。时光如梭,转眼六十多年瞬息而过,故乡已经发生了太大的变化,许多老的、还有小的也离世而去,“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物虽不是,但老人还在,亲情依旧,尤其儿时的伙伴还能笑语盈盈,共话桑麻,那是怎样的一种福分啊!   在四伯回乡省亲的日子里,他走亲访友,寻找美好的记忆。我也有幸参加了一次几位长辈和子侄的欢聚,把酒言欢,也让我一下子记住了他老家故居门前的一棵几百年的古桑,两个人才能合抱,这棵百年古桑颇有神灵,成了当时村庄的灵魂和象征。   沈从文说“一个战士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回到故乡。”故乡永远是在外游子魂牵梦萦的根,如今交通发达、通讯便捷,随时可以视频聊天,飞机可以一日到达。故乡已不再象过去那样遥不可及,故乡已随时可以见面。对于高龄的四伯父,我开玩笑的说:“以后一年回来一次,再回来个二三十次。”是戏言,也是真诚的祝福!对于第一次谋面的四伯父,我有心送上礼物表达祝福,但苦于没有合适的礼品,后不揣浅陋,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恭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陆游在《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侯》中写到:“心在天山,身老沧洲”,有些失意的无奈;对于外出打拼收获颇丰的四伯父来说,用“心在故乡,身老天山”来说,很有一种成功的意境。   时间永是流逝,故乡依旧太平。小冯庄这片故土,会在年年岁岁、时时刻刻,张开热情的双臂,欢迎远方家人的归来。   四伯大名叫张红祥,小名叫德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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