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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银杏林

时间:2020-06-22 00:28
  我拼却全部甚至生命,也要为记录这脑海里奇幻的思绪而付出最大的努力,也要为开掘自我真实的心灵而不断抗争,这便是我钟情于文字微弱的理由。   ——题记      那是一片银杏林,似乎应该在一处古陵附近,是当地一道别致的风景,属于秋天的一个奇迹。   秋天的奇迹还不止这些,那就是你我的不期而遇。   你说:“我在开花的路上遇见你,结识或分离,那又有什么关系。”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一个迷离的眼神,就足以温暖我凄冷的心悸。”我答。   “是么,别那样夸张,陌生人的无由热忱,难道你不去思量?”   “我这般承受,也愿数以百倍的这般付出,相信善报的菩提人人都有。”   “你太天真啦!”毛丫头,你竟然这样教训我。      在追忆之中我又来到这个金黄的幽林,似乎在把你找寻。这里曾是我们共有的镜像,清晰的是当年奇幻的碰撞,模糊的是人流一如当年,一如当年那样跌宕的嬉闹声起伏身旁。我愿我不在了,你没有像允诺的那样哭的心伤,好似今天我头顶上爽朗的秋光那样稳健与茁壮。   银杏也叫公孙,古老的树种依然根基清扬敞亮,一点不见岁月的侵蚀而显得像其他树木那样沧桑迷惘。那多少年才开一次花,那多少年才结一次果的树啊,倚在你的背上,我烦躁的心会平复成万丈渊潭,而不起一丝微澜。      那孩子,傻乎乎的,笨死了。   你说他呀,简直是个书呆子,一天到晚不是抱个书,就是盯着脚底下的那块土地。你问他,看的是啥,他啥也答不上来;你问他吃了没,他老半天才说没听见。你说这要命不?   那要啥命,有更荒唐的事哩?   啥事?   你不知道,那家伙是个瓷蛋(不开窍,比笨还厉害)。   书呆子,不通世故,还有更瓷的事么?   不是去年国庆结婚了么,他。可是今年七月就离了。   咋离得那么快,木熊好不容易混了个媳妇?   哎,可笑不?人家说那姑娘是一棵大白菜,生生被他那木猪给拱了。哈哈,谁知道这结果,他竟然没拱动那棵大白菜!   你咋知道来?   人家媳妇娘家让离婚的理由,就是他,哎,他不理人家女子。说有外遇去,也不见他给家引,你说怪不?   那就是百分之八九十的浑浑的瓷蛋,那事么还叫谁给他教去不成?瓜实啦!   呵呵,你看我的二杆子耍得有多大呀。那肯定是,跟头也会栽的不轻,直接受损的是自己的家庭不幸和亲人的忧患。   哎,人生就是那么回事,甘苦只有自己知道,走自己的路,心里才舒服。一切的一切,本来就在各人的意料之中,不是么?      我需要一颗洁净的心境来照影,有了。   我需要遇着炽烈的红枫来燃情,有了。   我需要灵动的红狐牵引,创造迷离奇幻的剧情,中了。   而今满头银发,齿摇唇秃,括号刻满脸,背杆驼成弓。陪着我的只有瑟瑟的秋风和这瑟瑟秋风中的高不可及的粼粼金光。   我用手中的拐杖敲击着地面,地面上的疏草碎石竟然连一点声响也没有,看来我确实是老了。老了便把心中所有的纠结都放下了,把所有的忧乐都看开了。   那有人说:为什么才幡然醒悟呢?当年咋那样瓷蛋?   你说的倒也对,你们会做到从一而终,你们知道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利益牢牢地抓在手中,知道把自己的疆土守住,并且必要时来个产权登记。   我的脑子却没有这些守土守财的概念。自从16岁上师范我已没有自己的土地,前多年我又放弃了父母遗留的几亩良田,加上老旧宅基——土窑洞复垦,我在自己的故土上已无片瓦寸土和立锥之地了。我是名符其实的没有故乡的人了,故乡只在我的脑海中,只在和父母共同生活的我30岁前的记忆之中。   啊,难怪,难怪脚下的土地这样的冷淡,对我好不吭声,他也不属于我。难道阳光和空气也不属于我吗?   那远在他乡的你,我的灵泉,我的红枫,我的红狐,你能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哪样东西是属于我的?   那漫天的金叶,没有理会我衰颓身躯和衰颓的身躯里翻腾的思绪,它在缓促的秋风驱使下,肆意地拨弄着时光的琴弦,发出咔咔莎莎的声响。我是没有福气在看清他们的面目了,只有那些年轻的人们,在不停地追捉它晃动的灵光。那密林深处传来的阵阵银铃般爽朗的笑声,那一定是无邪的孩子的开心,要么就是浪漫的恋人的甜蜜。      哦,还记得,记得当年我从未涉足这块领地的时候,你无意中发的照片并称这片金光闪闪的密林是你管护的,你是它的主人。我当时一下子蒙了,以为你要么小小年纪,就拥有了一处不菲的资产;要么你就是个农林院校的学生,农科城不在本市,难道本市也有你们的实习林区?   这纯粹是自寻烦恼,好奇害死猫呀。我便发挥自己指点江山的特长,点赞,评论,刷刷刷地一溜红心。直到自己的手腕疼得抬不起来,才自己心中说了句:活该!才满心不甘地放下手机。   那么多,渗透在朋友圈里的微薄的情意,扎个猛子下去再拉个奖票,抢个红包,互相言语祈祷,大把的时间,很快就像夏日的冰消。于是节制的想法一再生成,来抵制手机的诱惑。出了门外半刻钟,没返回来,就有不听使唤的把手机掏出来,把网连上,去找寻找寻一个提到自己的红杠。没想到,鬼使神差地就把你给撞上。   ——啊,幸亏人生的帆船没有颠覆波浪,而是沿着宽阔的跑道起飞、远航,甚至有行走太空,抵达土星上张扬。   你年轻,你有梦,有活力,有着稚拙而又成熟的随意与古古怪怪的,令我难以琢磨的想法。   好吧,那么就让我们心思一起交互,心潮一起澎湃,一同去为着实现共同的梦想去奋斗,一起来哭来笑,一起来成长。   你深情地读着别人的文字,我在另一端听着,纯净热诚的感觉就是那些专业的人们也难企及,时常表现得羡慕万分呢。这与容貌有什么关系,这正是你的天生丽质!   然而你的哭你的笑,连同你的心音我都似乎在这端感受得到。千年一遇,前世注定的那般神秘。   你灼灼的灵光,你凄迷的泪眼,正是我文字喷涌的灵泉一眼。尽管,尽管那不入俗尘的眼,又有什么关系。我在写过长段文字之后,便疯狂地像那不识时务的夜莺一样,执着地为你写着情歌,无论你是笑或者哭或者淡漠地鄙夷着说“傻帽”,我都会倚着床头流着泪珠为你把魂儿销。   ……   眼看人要散尽了,夕阳穿过了银杏林,逆着来路,有一袭风影晃动。是你么,我亲爱的小孩,天使一样,为我的心声点上一个奇幻的晕圈。故事还在继续,因为你我还在,还在迷恋着文字,精神中的天籁。   西凤友缘在面前,苏勒琪琪格在唱着《天边如歌》,我笑了,把白日梦配上吉祥草原的祝福送给你吧,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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