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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读书(散文)

时间:2020-03-08 01:14
  琼瑶热起来时,正是二十出头年龄,因受别人极力推许的盅惑,看了一本,看过之后,觉得书中全是风花雪月的空架子,花拳绣腿,看似热闹,实则浮华,离现实生活确实太远。爱情这东西是人间最神秘、最甜蜜的事,既神秘就不可能象唱戏那样热闹,锣鼓家什一齐响;既甜蜜也不可能光天化日,轰轰烈烈,让别人当热闹看,如果那样,爱情就如被许多人的牙齿榨过的口香糖,还有什么甜蜜可言。   这是读过一本琼瑶之后的思想,以后朋友再送琼瑶,一概拒绝,觉得幼稚,是哄小青年的噱头。其实,自己那时比他们大不了多少,无非是比小青年多几年拈花惹草的念头。举止煞是幼稚,是骨子里装老成,装经验,女朋友在哪个世界尚不知晓,奢谈什么爱情经,简直可笑。   可笑归可笑,但那时读书的态度还是严肃的,其中有一根主心骨,是非名著莫读。说到名著又可笑,初中到高中四年,就没学过什么文学作品,毛泽东思想课是重中之重。高二学了两篇文言文,《鸿门宴》和《完璧归赵》,尚且是语文老师觉得我们可怜,想让我们见识见识,手刻的。从此我们才知古人讲话总“之乎者也’’。就这么点见识,还能知道什么叫名著?   读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欧阳海之歌》,那是初中一年级12岁时。当欧阳海和马一齐翻下桥,火车呼啸着从心头掠过,自己真的被那腔豪迈的革命英雄主义情怀激动,于是一路读下去,《破晓记》、《林海雪原》、《暴风骤雨》……《红岩》。《红岩》是高中时体育老师借给我的,他有整整一箱子书,我读了整整一箱子书。20多年过去,我已记不起老师的名字了,也不知道他现在何方,但因为那一箱书,我将会永远地怀念他,也因此感谢天下所有给学生好书读的老师。   读“红楼”是在14岁。读后没听到“忽喇喇大厦将倾”的声音,全是吃喝玩乐的排场,至于贾宝玉第六回初试什么什么,那时也不懂,只想贾宝玉干了什么。“三国"和“水浒”放在面前时,本着“老不看‘三国’,“少不读‘水浒’”的遗训,觉得自己年青,水泊梁山不要上,于是游览魏蜀吴,读后,阴谋阳谋都未学到。   真正读名著是16岁做民办教师后,10块钱的补助到手,便到新华书店走一遭。社会形势改变,改革让各行各业春光烂漫。从希腊的荷马到美国的惠特曼,一并走进国门。花不多的钱,将他们请回家,青灯之下,细细品赏,真是各有情趣,曲尽人间奥妙。   但不知何时,我读起了金庸。金庸尚好,毕竟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当我读起古龙,读到傅红雪象一匹北方瘸腿的狼拖着一把复仇的刀踟蹰在荒原上,当心中升起一缕刀刃上舔血的快意时,我猛然惊醒了,自己何以庸俗到这地步,去欣赏这杀人夺命的江湖文字?   只能说:什么样的灵魂选择什么样的书,而什么样的书就会铸造什么样的灵魂。   高尔基的话应该纠偏,改为好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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