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伴】我把爱情给了你（散文）

　　(一）　　 翻开曾经的日记，扉页满是紫色。我沉浸在昨日的花径里回忆，迎面而来的是一道如桂浓馥的香馨，钻进我的鼻端，流倘在肺腹，沉淀在心海，久不散去。我：只要呼吸，氤氲里都是你的香馨，习惯和铭记的味道。你的发香和体香混合的芬芳，如兰如栀。我在静息的夜时醉倒，醉倒我的不光是你醉人的芬芳还有如花的笑颜。　　 我在庆幸，庆幸缘分竟给我一个如此花颜月貌的女子，更值得庆幸的是你如水的温情。只要听到你的一声亲昵，竟可以将我的劳累洗涤得一干二尽。你的笑唇轻挑便会将我的忧烦冲刷得不留一丝痕迹，你的眸吸流盼，既会将我在尘埃中沾染的尘灰冲洗得干干净净。我在夜幕里庆幸，也在孤廖时欣慰。我快乐与淡然如此，一切有你的贤良，不得不让我在曾经相遇的桥头留连，在曾与你执手赏月的长亭里缅怀，唯恐忘记那些拥有和痕迹。　　 一座溪水清清，水底石砾斑痕可见的桥，桥印风雨。虽然桥身的雕刻石狮生龙活虎，线条流畅丰满形态逼真，极尽吉祥，明显被雨水出了残缺和沾满了过往人们脚步和车辆溅起的尘灰。它在人们的欢歌笑语中静沫日月，也在风急雨骤中让人们踏上身驱回归南北。见证了不少呢喃缠绵，也宽慰了不少形影孤单，而它给我的却是一段永久铭刻的紫红色的记忆。它让我不会忘怀，不敢忘怀也无法忘怀。　　 在一个夕阳坠落山岭的暮晚，我得瑟的招摇着新买的摩托。在当时值得炫耀，在于这是整个乡镇第一辆雅马哈125型摩托，只要骑上在国道上转一圈，车身上便盯满无数双羡慕和嫉妒的眼睛，也便越发让我的心底有些得意。在人们投来羡慕与嫉妒夹杂的眼神时，我便像一个天之骄子，喇叭点得山响，速度快如旋风，有时竟也干些小流氓或者殴斗的勾当。　　 在星还未泛起时急于赶回家门，按照以往的路线我决不会将车踏上这座小桥。它连山角也通镇道，更是我归家的捷径，只是必须经过一段蛐蜒小道。我在秀了一段只能够自行车才能够通过的小路之后心里来了张狂，我加大油门，把喇叭的声音点大最大位置，一阵烟似的冲过桥头。车胎溅起漫天尘灰，在一个身着蓝裳一头乌黑长发的姑娘面前一驰而过。一股油烟直扑她的面容，让我只看到她手捂脸庞的举动却无法看清她面容的时刻心里有些失落，看她衣服与发夹的颜色选配该是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也有些许得意，又有一个姑娘被我溅到了一脸的尘灰，这样的场景多了也便有些漠然，漂亮的姑娘见得多了。赶回去也就是去相亲，听说是不远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呢。　　 我扬尘远去，却听背后有道声音穿入耳中，那道声音很轻却很亲柔，她说：“你能够慢一点吗，这样快是容易出事的。”她的声音有莺的婉转也有亲人般的亲切。听到这道声音入耳轻却清脆，更多的是打动了我有些高傲的心，不由得我停住了驰骋，转过身来仔细地看了她一眼，恭维了她一句：“你的声音很好听。”　　 她露齿一笑，说：“我好似认得你，你每次过年的时候都去给你舅舅拜年，会经过我姨娘的家门口。”我由此吃惊，只看到她脸上在暮辉下升起红霞，眼睛直直的盯得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回家的相亲并没有成功，理由是没有她的那道婉丽的声音，也没有她一头齐肩乌黑的长发，更没有她一笑洁白如玉的牙齿，也没有她柔和亲切的笑眸。这些我当然没有说，只是对母亲和来说媒的人摇了摇头。　　 甚至，每到了夕阳落到了山岭，我便到了桥头等候那件蓝裳、如花的笑颜、风送兰香的姑娘，走进就满身香馨泌肺的钟情，来装点我夜临的梦境，印刷成我永久的日记，一直没有褪色，也一直让她占据我思起的脑海，直到如今。　　 （二）　　 清风习习的夜晚，披一肩的星辉行走向你倚门望眸的路。你说：那最亮的两颗星就是你照亮我回归你绣楼的眼睛——明亮而且清澈，晶莹而又滟潋。　　 我便在你的灯栅指引下抛开对白云青山的留恋，拂开柳枝纤细的抚额，拍净身上驰骋天涯的尘灰；尽早相拥你漫室兰香的气息，聆听你节奏相同的心跳。了结你夜临梦单的失落，明亮你秋水流盼的清泓。你说：依偎在温暖的胸怀里梦尽是紫色，你在青青的杨柳树下荡着秋千，醉舞霓裳。睡梦里的笑甜蜜、安然。　　 于是，不管我身居何处，路隔千里，只要你递来“倚门嗅青梅”的字句，我就托福白云告之于你——月照千江，月漫西厢，月如圆盘、看得到嫦娥仙子舞袖时就是我的归期。用她的深怨反衬你的美满，用她的清苦加重你的缠绵——也就更加论证：只羡鸳鸯不慕仙。当然，更多的是只是用她的晶辉透亮你我的情结，如秋枫火热斑斓。　　 你便没有一丝忧郁漂浮在眉宇，面笑如花。风里送来的是你的香馨，镜中丰盈的是一方红唇。帘上风玲轻摇，笋指触琴；一曲天赖响彻绣楼、盘旋山粱、激荡苍穹。而我，有伊人入怀；茶飘三月清新，丝丝发香泌脾；阵阵温情舒心。呢喃旋于粱脊，呢哝如是：我低头吻霞，说：香艳依旧。你含颌飞彩，回：爱润红颜。君可知藏酒之醇，陈久愈馥？我紧偎在怀：你如桂花。　　 你嗔笑入耳：“我哪是桂花，芳只一季，我该月季，四季守望、月圆芬芳、有你。”我横萧在首，曲引竹风；对你拾棋一笑：我该灼阳呀！你娇笑顿起，香吹脸端：傻瓜，光灼阳花不枯萎呀，更需雨露。你既是暖阳也是树荫！　　 我恭敬裙前，执卷于案。又有微笑垂进：看的什么？要看一起看嘛。于是，坐于膝上，四目平行，画墨融心。晒笑有些誓言——天长地久何用书写？同床异梦又何必书写？　　 月漫云窗，竹摇清风。书香，发香，一并入鼻，茶香，微笑，飘漫绣楼。帘珠千垂，霞绚万缕；窗柳吟风，镜妆红颜。更漏三响，缠绵难尽。眸泛滟漩：你说，该奏《梁祝》了。　　 琴弦轻挑，顿时：蝶羽蹁跹，莺语呢喃。夜，月朗星稀 。一股缠绵悱恻的气息笼罩着人生日记的封页-----紫色，斑斓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