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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土豆丝(散文)

时间:2021-04-04 00:13
火币网   平生最爱土豆丝。   2014年大学毕业,从象牙塔的大学里迈步走进了社会,走进了我们这所乡镇小学里。学校虽小,处处景物,座座平房,不时的将我带入自己儿时校园的回忆里。作为一个乡下孩子,对于这所乡村小学自是适应的很。学校里唯一不便之处,则是做饭!这个不便自是对我而言的。“旧在象牙塔,复得返自然”,厨师的记忆自是早已不复存在,仿若不动人间烟火的神仙了,对锅铲调料也自是达到了“不辨菽麦”的境界了。奈何,人总要吃五谷杂粮的,毛爷爷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了自己的果腹之食,只得从自己的记忆力挖掘关于饭食与菜食得记忆,而记忆力里最深刻的映像总是母亲炒土豆丝的身影。!三年的时间恍惚而过,自己最拿得出手的炒菜自然也是炒土豆丝。   看着眼前的这盘土豆丝,我迫不及待将之放入嘴中的同时,熟悉的味道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   母亲是个贤惠的媳妇。在嫁到我爷爷家之前就把所有女子应该会的技艺,包括饭食,包括女红都学的精熟。爷爷是个挑剔的老头,可对母亲做的饭食,除了头几天稍有抱怨外,余下的数年时间里从来没说出个不字。   母亲会炒的菜极多,加之,母亲是个爱干净有麻利的人,她炒的菜就像她的为人:干净又爽利,色香味俱全。而我最喜欢的菜就是母亲炒的土豆丝。每次看母亲炒土豆丝都像是一次精神与肚子的享受。每次炒菜前,母亲总是选择自己看中的土豆,用菜刀以极快的手法将土豆皮削去,而又能丝毫不损薄薄的土豆皮包裹下的土豆肉。现在让刀工精熟的人看来,自是寻常之事,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每次看到母亲那飞快舞动的菜刀,我总有种武林之间高手过招的感觉。土豆削去皮之后还需要切成一片一片。母亲的神奇在于,不管这个土豆是如何的奇形怪状,她总能让它安安稳稳的呆在案板之上,并手舞足蹈之间让这个土豆变成一摞摞厚薄均匀的土豆片。然后就是最后一步了,切土豆丝。母亲善于将几个土豆切成的土豆片摆成一长排,然后,右手太刀,飞快的用刀掠过,那一排土豆片就变成了一排土豆丝了。参加工作后我也曾试着这种快速的切法,奈何,胆子太小,总感觉我的手指头要成为“刀下亡指”,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土豆丝完全切好后,自是准备抄熟了。小时候家里不用电也不用天然气炒菜,而一直使用柴火,那烟熏火燎的柴烟气也算是一种调味品了。那时,家里没有其他调味品,母亲就只用油和葱花爆锅,再加入土豆丝翻炒,一番锅碗瓢盆的交响乐后,土豆丝就出锅了,还带着丝丝诱人的香味。炒完后的土豆皮仿若艺术品,淡淡的黄色丝状物上面顶着几片绿油油的葱花,迎着阳光看去,那一丝丝土豆丝仿佛能够反射阳光。每次,端着土豆丝从厨房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咽下几口馋涎。   因为适应了母亲做饭的口味,我把除母亲做出的味道之外的所有味道视作邪味,尤其是姜,花椒,味精的味道。一开始吃加了这种调味品的菜时,我总能能用鼻子闻出菜的不同来。后来,进了高中,进了大学,吃的是食堂的大锅饭,自是不会有人再苏母亲那般去适应我的口味了,我也就慢慢的开始转变了,当然,菜是吃的极少的。每次从学校返家,母亲自是唠叨一顿我瘦了,不听话之类的话,然后再给我做一盘原汁原味的土豆丝让我解馋。   ......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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