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下小饭店，尅豆腐卷〔散文〕

　　　　 傍晚时候我急着去小区家中码字，连饭也没在老家吃就背着电脑赶路。　　 当我走到左庄路时看到无矾油条店，才想想必须在小饭店里解决晚饭问题（家中无人在家，连做饭的人都没有，且没有食材）。当时看到无矾油条店里人头攒动，全是些引车卖浆者流，马上就失去了胃口。不是我高贵，而是我觉得那饭店太不卫生。于是我骑车去了商业街。　　 商业街临近淮北路小学，饭店特别多。前两次我在那里吃过早饭，一次是汤包，一次是小笼包，既卫生又美味。今天我依旧选择那里。我骑车走到商业街北边拐角处时，看到有一家新开的七点早餐部。那白底红字的招牌特别显亮，透过白色塑料帘子看到里面桌椅都比较干净。我便站在门口问了一声：“里面有没有晚饭啊？”　　 “有哟、有哟！”一个女声千娇百媚地应答着，“有啊！有啊！”一个男声声音粗浊地应答着。一叠声地应答声中透着亲切、热情和热烈，有一种两丛奏的感觉。　　 感情小饭店里不止一个人，可能是夫妻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我支下车走进店里，结果是两女一男。两个美女都是年轻貌美，帅哥四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子，国字脸，双眼皮，白净的面皮。这样子不像开小饭店的，倒像是……　　 “有什么吃的？”，我问。　　 “只有豆腐卷，今天试营业。”男声答。　　 “好，两只豆腐卷、一碗稀饭。”　　 “只有鸡汤。不好意思，今天是试营业，明天正式营业，就都有了。”女声答。　　 “哦！天热不想吃油的。”　　 “我们的鸡汤不油的，你吃了就知道了。”女声答。　　 “那就来碗鸡汤吧！”　　 五分钟以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两只豆腐卷、一碟小咸菜就端上来了。鸡汤太热，看上去也不油，我想乘热喝却不敢；那就先吃豆腐卷吧！我一边吃着豆腐卷，一边用筷子搅那鸡汤。豆腐卷香软酥嫩，佐以小菜真是爽口至极！鸡汤稍凉后喝起来味道挺鲜的，但较咸。这样喝后回去肯定是要喝水的。当时我就想到现在码字的，美文往往都称之为心灵鸡汤，那么要是今晚这样过咸的鸡汤，让人何以承受？因而说世上无绝对的东西，就像美文作家把其文字认为是慰寂心灵抚平心绪的鸡汤，可往往读者却不以为然。就像我对老板说鸡汤太咸，老板却说有的人说喝起来嫌味道淡呢！作如此观，我辈写文的就要汗颜了：往往认为自己点灯熬油码出来的文字精妙绝仑，可在读者眼里往往无足轻重，甚至人家都不愿意读你的那些个文字；如此我辈写作者就更应该勤奋努力了，不能丝毫地懈怠。　　 从小饭店出来时有种肚大腰圆的感觉，自己感到很满足：这小饭店常下也不赖，锅不动碗不响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人捧吃捧喝，之后碗一推打着饱嗝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