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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岁月】活着(散文)

时间:2021-12-29 09:21
  我知道,我病着,却不能承认自己生病,因为我还要去医治更多的人。   我的病与别人不同,与别人也格格不入,我自己知道症结所在,却不愿与他们苟同。他们认为我是有病的,我的言行,生活方式都与他们不同。比如说,他们卖药,是为推出去更多的药,只要一时半会儿不出人命,他们就会把想卖的药强加于人。我也卖药,我要问症状,药物的相互作用以及……老板认为我是多此一举,我却始终改变不了我的臭脾气。又比如,答应别人的事,我会尽力去办,有时可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傻,傻得无药可救。因为我傻,收入自然比别人少,所以就只得压缩开支。   我伤痕累累,却面带笑话,因为我要去感染更多的人,想让人间多一点笑声。   我曾向往过黄泉路上的风景,迷恋着彼岸的那一树火红,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走那一条路。   身在红尘中,红尘为何物,岸边依稀有人在走动,我却懒得去追逐。花开花谢,那是人间的轮回,四季冷暖,我知道我还活着。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心动的事物,可能会误以为那是喜欢。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某一时刻的好感。毕竟心动不是答案,心定才是。   我的心有定下来过,我还是我自己,为情所开,不为情动。情为何物,它留不住我,我终究是要离开的。不想为情所困,不想走进围城而舍弃外面的风景。其实还是因为围城里的风景不够漂亮,不能留住我的心。   我承认有很多时候我是心动的,或者说有过心动,然而却没有一次让我心定。我到底是无情,还是多情,我也说不清楚,那么就跟着世俗走吧。   我知道我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庆幸我还活着。许多医生说能治好我的病,中药,西药,贴膏,针灸,药吃了不少,医生换了一拨又拨。我的病还是老样子,不严重也不痊愈,这辈子它是跟定我了,不离不弃,我知道它是要陪伴我走进坟墓的。   我是一直能够活到死的,我相信,算命的也说过。他说得很准,谁会长生不老呢?谁不是一定要活到死呢?除非他是神,而我是人,身在人世间,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   神到底是会不会死呢?我听说过,神都是死过一回的人,那么我死了会不会也变成神。我不想去研究这么多未来的事,也不想费脑子去想这么多事,我只想简单地活着,过好我剩下的日子。医生说,我还有好几十年好活,那就不能浪费。   许多亲戚朋友帮我找医生,许多医生都说我的病他们能治,只是我吃了他们开的药都不见好转。他们说,得换另一种治疗方案,换另一种药。   算了吧!我累了,病,它想随着我就随着我吧!药,我是不吃的,那黑糊糊又苦又涩的东西去给大地治病吧!我吗?也就这样了。   风很冷,月很淡,四周很静,只听风吹枯叶的沙沙声,哦,秋天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自手尖传来直至心底。我的手又开裂出血了,这个是我以前没有预料到的。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我问自己,我依旧找不到答案。   许多人说:“这是病,是你以前没有好好珍惜自己而落下的病。”我知道啊,这是病,你们又想给我推销药了,是不是?你们卖给我药不是为了治病,只是为了赚钱,医生也是。你们根本治不好我的病,只是看起来让我的病好一点,轻一点。你们是不想把我治好的,如果我真的好了,你们的药又卖给谁?如果你们治好了我,治不好别人,你们就会落下口舌;治好了我,也治好了别人,你们就会失业了。你们不想失业,你们还想生存,所以学会了洗脑似的销售,把药强加于人,而实际上很多病不需药,很多病又是因服药引起。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让你们的诡计得逞。所以你们也只是想让我的病看起来好一点,绝对不会让我痊愈的。   现在是金钱社会,你们两眼看到的是金钱,你们心里装着的是金钱,你们不会治好每一个病人,而失去你们赚钱的机会。   我相信神是有的,也许他们会长着翅膀,化作天使来到人间,来到医院,可那毕竟是少数,少数又怎么能够让大伙遇见呢?我是从没有遇见过,所以我的病也一直不见好转。   我还活着,活着就不能让你们得逞。我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再有限我也是有能力的,我要揭露你们的阴谍,告诉善良的人们,不要遭受你们的迫害。   这一晚,对我来说,是这么的长,是这么的难熬,因为天亮了,你们又要逼着我去相亲了,我不想去,你们就把我当作另类。还断言,我曾经是受过伤害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失恋过。我都没有恋,哪儿来的失呢,我只是想,我一个人过得很好的,何必要去连累另一个人呢?难道这也是病,没有按照你们既定的路线去走也是病?你们要以为就以为好了,什么“前人兴,后人跟”,只不过是你们的思想观点,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通通见鬼去吧,我只想做我自己。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可是你们偏偏要让我喝酒,还整夜整夜地在我面前拿起酒杯。我知道你们的坏心思,你们是想把我灌醉,让我就犯。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呢,酒我是不喝的,白开水来两碗吧。想灌醉我,没门儿,我才不会如了你们的心愿。你们也休想从我的嘴里了解些什么,不可能让你们把意愿强加在我的头上。就算心里面有事,我也不会借酒消愁。我只是感慨,世间安能两全法;特么这扯淡的人生,何时是个头啊。   人生就是这样,你有你的烦,我有我的难,人人都有无声的泪,人人都有难言的苦,生活其实很简单,过了今天又是明天。所以想那么多干啥,操心不了未来,就活在当下。   我病着,还活着。   人心不古,人间依旧有许美好。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能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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