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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巢】想起那个守灵夜(散文)

时间:2021-09-21 06:51
  夜幕降临,前来悼念的人们逐渐离去,大礼堂内只剩下我们几个守灵人,仰望灵堂上方毛主席的遗像,仿佛他老人家正在向我讲述着中华民族的多难故事。   39年前的1976年,对于大陆中国来说是一个灾难年。1月8日,周恩来总理在经历了长期病痛折磨以后,阖然长逝;7月6日,毛泽东的亲密战友朱德委员长与世长辞;9月9日,一代伟人毛泽东离世。巨星陨落,举国上下悲痛欲绝,大江南北,黑色袖纱伴随着泪雨,人民把敬仰开国领袖的心情集中在一座座气氛肃穆的灵堂里。那年,是我当兵第7个年头,所在陆军12野战医院的礼堂临时成了悼唁灵厅,我被选为毛主席的守灵人之一。   一生清正为人民,顶天立地拯救民族,藐视帝国主义是纸老虎,把一个支离破碎,半封建、半殖民地旧中国变成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这就是伟人毛泽东。   全国刚刚解放,百废待兴,为了取得国际安定环境,毛主席不信邪,断然出兵邻国朝鲜,痛击号称头号军事强国的侵略者。之后的中印反击战、珍宝岛保卫战,彰显毛泽东运筹帷幄,节节取胜,国强民安,让世界刮目相看。富有骨气的中国龙深受国际尊重。   1976年9月9日清晨,听到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后,在极度悲痛之中,我和战友们围坐在一个长方形会议桌前,大家默默无语,就着泪水制作花圈和小白花、缝制黑袖纱,我们不光给全院干部战士做,还要给住院的病员人手一个黑袖纱和一朵小白花。   从9月10日到9月18日悼念期间,灵堂内发出的哀乐声催人泪下,极度悲哀中怀念伟人。守灵夜,回想伟人丰功伟绩,也想到了我这个军人家庭的今昔,想起了军人父母常给我讲的一些故事。   我的父母从青年时期就仰慕毛泽东。父亲3岁丧父,15岁当学徒,从小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1944年8月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三·五支队,转战南北,参加抗日和解放战争,成为一江山岛守备81团政委。   我的母亲出生书香门第,11岁丧父,战乱年月随外婆流亡上海,在那里接触了我地下党和接受地下党的培养教育,上海解放前夕投身解放军,那年她只有16岁。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父母双双赴朝作战。父母亲所在部队九兵团20军1950年11月8日从辑安跨过鸭绿江,转战南北,参加了著名第二次战役,因为这是朝鲜战局转危为安的决定性战役,面对长津湖美军开国功臣之师的第10军陆战一师、三师、七师,20军将士不怕邪硬是啃下这块骨头。   所属58师三连连长杨根思带领一个排坚守1071.1高地东南小高岭阵地,美军视这块阵地是重中之重,动用B29轰炸机、坦克和重炮疯狂轰击,步兵轮换进攻,企图从我军手中夺走阵地。杨根思沉着指挥,力求在最有效距离30米以内开火,一天内从早到晚击退敌人8次冲锋,敌人在我阵地前留下的尸体数不清。我军伤亡也很惨重,阵地上只剩下杨根思一个人却仍在坚守,黑压压的敌人向他包抄过来,杨根思抱起拉响的10公斤炸药包冲向敌群,与40多个敌人同归于尽。我后续部队反击下,阵地仍固守在我们手中。战后,上级命名杨根思生前所在连为“杨根思连”。   20军60师180团二连坚守108高地,全连干部战无一幸免,全部战死沙场。营长在打扫战场时发现,牺牲的官兵衣着单薄,又几天没有吃上饭,战士大多冻僵在阵地上,但他们的遗体还保留着死前的姿态,有的手中握着枪,有的握着手榴弹……   178团三营机炮连一班副铙义昌的脚在阵地上冻伤了。指导员帮他洗脚时鞋子与脚粘连在一起,血肉模糊,但他仍要求继续参加战斗。指导员看他连站起来都困难,命令他带领其他8位冻伤的战去卫生队。为了完成被冻伤员转移任务,他把棉被撕开,分给大家把手脚包起来,并鼓励大家:不能走路,咱们爬也要爬到卫生队。在他带领下,趁着夜色爬了6、7里路,还翻过一个山头,途中有一个战士摔下山沟里去了,铙义昌和大家合力把他拉上来。一夜爬行终于到达位于金矿的团卫生队。   战争间隙,妈妈所在的文工团把杨根思连、180团2连和副班长铙义昌的事迹编成大鼓书在部队巡回说唱,唱得大家都掉眼泪,极大地鼓舞将士们的斗志。   毛泽东领导的抗美援朝战争打出了我国的国威、军威,让全世界人民看到了美帝国主义纸老虎的真面目。   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我的父母有共同的追求和向往,英勇顽强出色完成作战和宣传任务。战争结束,他们双双幸运凯旋,回国后在组织的关怀下,由志同道合的同志成为互帮互爱的夫妻。   随着朝鲜战争结束,我来到人世,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我从小见证了伟人毛泽东的远见卓识和胆略,毛泽东一生舍小家为民众的功德无量,他那伟人壮举也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1970年,父母又把我这个刚刚16岁的长女送进部队,使我成新中国解放军中的一员。在解放军这所大熔炉中成长,我没有辜负父母亲对我的期望,当兵第三年提干,成为野战医院的一名女护士。   1970年年底,我所在的陆军12野战医院奉命到浙江桐乡洑院,支援地方政府搞“血防”工作,洑院镇是感染血吸虫病最严重的地区,几千名患者在等待着治疗。当地百姓听说部队医疗队来了,是受毛主席党中央委托来给他们治疗血吸虫病的,纷纷奔走相告:“解放军来了,我们的救星来了!”乡亲们感动,许多人见到我们就激动地落泪。   我们从接诊的第一天开始,没有辜负国家的重托和乡亲的期待。面对焦急的乡亲们,我们根据病情轻重缓急给患者进行治疗,我们发扬不怕苦、不怕脏和连续作战的作风,为几千名桐乡洑院血吸虫病患者都做了粪便常规检查,克服简陋环境为大量患者成功做了脾切除手术,使严重腹水患者恢复了健康。   1979年2月,南疆对越还击战打响,我12野战医院临时组建战地医院开展战场救护,身为护士的我也随部队紧急南下,在距离前线不远的地方开设战地医院。在那里,我看到战争的血腥与残酷,远比平时我们从电视和电影上看见的要残酷得多。为了祖国的安宁和民族的幸福,一个个年轻的生命有的牺牲在异国他乡,有的因伤势过重死在抬回国途中的路上。送来我们医院救治者中,有的支体残缺,有的生命奄奄一息。而我们战地医院的官兵们,虽然不能直接参与血雨腥风的战场,却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忘我地工作,与时间赛跑,与生命赛跑,抢救着一个个年轻战友的生命。   有人说这场速决之战,给国人带来了和平发展的几十年。告慰九泉下的伟人毛泽东,你虽然没能看见这场局部小规模战争,但这是您战争思想的再指导、再延续……   又是一个静夜,万物沉寂,让我勾起难忘的回忆。半悬月挂在东方的夜空,星星眨巴着眼睛,仿佛是在抚慰今天人们的心灵。   39年过去了,伟人静静地躺在天堂。国事家事一线牵,忆起我这个军人家庭所走过的历程,毛主席恩重如山。两代人对毛泽东他老人家的感情有加,家庭命运与这个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他虽离我们远去,而他那种领袖风范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我们永远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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