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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征文】雪中趣事(散文)

时间:2021-02-12 00:43
火币网      今年的冬至已到,但还没落雪。在我们南方,能遇到一次下雪的天气确实感觉十分幸运。多数情况下,顶多是落点雪子之类的东西,并不像北方时常有鹅毛大雪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如今的我年龄偏大,特别怕冷,也没儿时爱动和好奇心了。如果天空偶儿落起了大雪,我想也不会亲自去野外参与各种活动了。   但当看到江山作者发到指间社团的各种应征诗文时,则不禁使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小时候,如果能遇到冬季下大雪的某些年份,那将是我村孩子们迫不及待的特等喜事,也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刻到了。   飘飘洒洒的雪花,从空中飞舞落到地面上,只半天的时间,山岗、房屋、大地等就像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孩子们除在雪地里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互相推拉着忙得不亦乐乎外,等到第二天太阳刚出雪开始溶化时,那树枝上、屋檐下凝结的冰棍条(又称流脓杆)就像白色蜡烛般不断地往下流着水滴,并发出“滴哒,滴哒”的清脆悦耳响声。   我和男孩子就用长竹篙去戳那些冰棍条,不一会,它们就横七竖八的掉满地上一片,其中有的是整根的,但也有被摔成几截者。大家都抢着用手把它们捡到事先预备的木桶或脸盆中,然后,运回家里放到香几台上,正等待着各自的母亲们去做来年的相应处理了。   我母亲曾说过:“以流脓杆溶水腌蛋吃,能增强人体的免疫能力,还有消毒去病功效。”。村中其他的女人们也如此认为,但却没人去问过医师是否符合医学常理,直到现在,还有部分年老的村妇仍然采用。   如上所说,不管是否有药用价值,但却是好吃的不得了。以冰水腌咸蛋的制作方法,其实很简单:母亲将这些流脓杆装入甏中,以盖子遮住,待过完年使其溶解后;再将表面涂抹了黄泥巴或禾杆灰等鸡、鸭蛋放进去,然后,在甏中加入一定分量的食盐,又用盖封死口子;大约过半个月左右,才可以打开甏盖,以手取出几个咸蛋,洗净后用菜刀将每个蛋一破两开,最后装进盘子或碗中。   我坐在饭桌前,只见那些被刀切开的咸蛋(亦称咸饽饽)每块的蛋青是白的,但蛋黄则黄中呈红色,煞是好看,但也很好吃。我用手抓一块去壳后放到嘴里,一股香喷喷、油滴滴、甜滋滋、软酥酥的特殊奇味沁入体内,那感觉就甭提多满足了。   如今的市场或超市里,也有咸蛋买,但好难吃,总感觉味道怪怪的。它们都是饲料蛋,要么蛋青不够白,要么蛋黄显淡黄色,且吃起来特别的有股怪腥味,简直让人无法适应。它们与儿时母亲做的那些土鸡土鸭咸蛋相较,不知差了多少倍。即使是用普通盐水腌出的土咸蛋,我以前也吃过,但也远不能与冰水咸蛋比,更何况如今的盐水饲料蛋呢?   冬天落雪,不只是给人带来玩耍和腌咸蛋的好处,但还有别的趣事呢。比如:利用下雪天,去山上打猎或玩耍,能擒获猫头鹰、野兔、豺狗等兽类。   当某些年份落雪时,因要待雪全部溶化需几天时间才能完成。我和村中男孩子们,若在村四周玩腻了,已经没啥可供大家续玩时,我等就会跑到前后山上进行打猎活动。不知咋的,那猫头鹰好像在雪天瞎了眼,抑或是被冻僵似的,它龟缩在矮矮松枝上一动不动的,只待我们伸手去抓,便手到擒来了。当然,有时还可捉到别的小鸟。   而那豺狗或野兔等,可能是因饿急了,正在山边到处乱找食物。因为多数可吃的东西都已被雪埋在地下了,所以,它们只能到村子附近先溶掉雪的地方寻吃了。然而,它们哪里知道,自己的举动却露出了蛛丝马迹——脚印。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我们根据它们的足迹,一路追寻,直至山洞或荆棘丛中,此时,我们所带的家犬则发挥重要作用了。躲在荆棘中的就由狗打前锋,它窜进荆丛中就把野兔咬出来,我们只需用棍子补打,直到野兔当场毙命即可。   但弄豺狗却不容易,则需我等颇费一番周折。它们躲在地洞中,一般家犬进不去,也许是不敢进去。我们就用事先所备的柴禾、茅草等点起火来,让燃着的烟雾飘入洞内,约十来分钟,那豺狗受烟熏得难过就拼命往外冲。   嘿嘿,家犬是吃素的吗?两只狗守护着洞口,一只咬住豺的头颈部位,另一只则嘶扯着豺的后腿不松口。见此情景,我们只需以棍棒狠劈豺的要害处,等它断气了,我们方肯罢休。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皆高高兴兴地平分打猎所取得的战果。以称称妥,分为若干份,一人一份,不缺一个,最后大家同意粘钩确定。把野物拿到家,就连孩子们的家长,也都喜笑颜开,分别在各自厨房里忙个不停。   我的这份猎物,自然是由我母亲去处理。她洗净切片后,将辣椒干、贵皮、蒜子、生姜等,一同倒入锅中,待炒熟后,用脸盆装着端至饭桌上,一家人共吃,整屋飘香,其乐融融。当然,但也不能怠慢了我的家犬哦,它是大功臣,肯定要给点肉犒劳它吧!   无论是雪中玩耍,还是雪水腌咸蛋;无论是雪松上抓鹰鸟,还是在洞里烟熏豺狗等,这些都是大自然赏给我们的恩赐,是难得的好处,我会永远记住以上这些趣事。   尽管在雪中抓鹰鸟或猎豺狗等,属严重的杀生现象,的确残忍,实不可取,但当时年幼不懂事,也是出于玩乐所致的。既然是男孩子,总会弄点过于刺激的吧,可就不像女娃子那般玩些温柔斯文的了。   其实,孩提时,在冬天雪地里所做的事,有喜有忧,但在此我主要是写喜事,不愉快的则统统不说。当然,所有好事中也不能在这全部写出来,我也只是将主要的,且具重要意义的说出,尚未提及的还有:在雪地里滑冰,于水塘中捕鱼、掷石飘。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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